燕帧长眉微拧。
沈岁和继续道:“婚姻大事,肯定要自己找到心仪,只要喜欢,管他是不是门当户对?不管那个人是什身份,都无所谓。”
就像哥你和医院那个谁。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周幸雨”三个字沈岁和不愿思及,就变成医院那个谁。
燕帧撑坐起来,刚想说话,手机有电话呼入。
他俯身:“哥?”
“嗯。”
没睡啊。
燕帧突然问:“你对父母为自己约定婚姻怎看?”
嗯?
希望大舅舅可以撑住,毕竟白天要当提款机,晚上还得供舅舅采补。
好可怜哦-
此时沈岁和根本不知道隔着堵墙小外甥在想什,和上次他装睡不同,这次是清醒着被甲方爸爸叫来卧室。
他有些忐忑和紧张。
不过,秉着主动原则,沈岁和说要给燕帧按按头。
他有些烦躁摸索过来。
“醒来没有看到你,你在哪儿?”电话那头声音清隽温柔,还带着些哽咽,“想见你。”
燕帧薄唇微抿:“小雨?”
沈岁和猛地抬头,绝,医院那个谁醒?
这是在说他和乔瑾舟吗?
作为个合格乙方,沈岁和瞬间然:“这都什年代,还搞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必须摒弃这种封建糟粕!”
燕帧睁眼看他:“你是这样想?”
甲方爸爸都激动得睁眼!
“嗯!”沈岁和郑重其事点头,“特别反对!”
燕帧很自然地将头枕在沈岁和腿上。
沈岁和指尖微凉,贴在太阳穴上十分舒服。
“这样行吗?重不重?”
“不重。”
沈岁和给他按会儿,还以为甲方爸爸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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