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这
次，你认为是什让你感到不快乐？”咨询师问。
“说来话长。”蛤蟆回答。
“
在听。”咨询师说。
于是，蛤蟆打开
话匣子。
“之前，从监狱里逃出来，扮成洗衣妇路逃亡。被个女人从驳船上扔进河里，抢她
马，卖钱，最后又头脑发热地抢别人汽车。
因此“你感觉怎样”对蛤蟆而言确实是种新颖问话，尤其是当提问人似乎真想知道答案时，更让蛤蟆坐立难安。他从没有对自分析感兴趣过，所以还真不知道该怎样描述内心状态。
“换个方式问这个问题。”咨询师说，“假设们有种温度计，可以用来测量你现在感受。温度计有10个刻度，最低为1,代表你感觉非常糟糕，可能还有z.sha想法。中间是5,代表你感觉还不算太糟。最高为10,表示你非常愉悦。”
咨询师身边有块白纸板，上面画有他说“情绪温度计”。他递给蛤蟆支蜡笔，并问：“你觉得自己处在1到10哪个位置？”
蛤蟆毫不犹豫地在1和2中间做记号。
“你有过z.sha念头吗？”咨询师提问很直接，况且z.sha是很震撼话题，蛤蟆听都不敢听。但与此同时，这问却让蛤蟆有如释负重感觉。
这些事儿，你肯定统统都知道吧？这肯定不是人生中值得自豪时刻，也不想否认干过这些蠢事儿。
“是，有过。”他平静地答道。“大约三个月前，切显得那黯淡，找不到出路，想过自己可能会做傻事。不过这都是在鼹鼠来找之前。之后，虽然还是抑郁，却再也没有那些糟糕念头。而且，”蛤蟆语气振作点儿，“现在肯定不会再有那种念头。”
“那，你现在感觉怎样？”咨询师又次问同个问题。
“感觉自己好像没什价值，把自己生活搞得团糟。不像河鼠、鼹鼠他们，特别是獾，他们都受人尊敬，而却像个笑话。虽然他们说心肠是好，也会逗人乐，还说大方到离谱。’好心蛤蟆老朋友’，他们这称呼。没错，可这辈子都干些啥？又干成过啥事儿呢？”说到这儿，蛤蟆突然哭起来，起伏地颤抖着。
咨询师把纸巾盒推给蛤蟆，过会儿又问：“你直都是这觉得吗？”
“想是。很长时间里，时不时都会这想。当然，确实有些时候切似乎都好起来，好像可以真正去干点儿什。可随后兴致就低落下来，没做事情劲头，接着就跌入所熟悉悲伤情绪里头。只会这来形容，这也是此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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