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意识到这点。
停下。
停下。
不可以说。
不用继续再说,哥哥。
林月盈就知道,再细微情绪变化都逃脱不过兄长眼睛。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量哥是不是让你帮忙撮合和宋观识呀?”
秦既明沉默阵。
他说:“也算不上撮合,只是你们年龄相当,宋观识也是个好孩子,介绍你们认识。”
林月盈说:“不太高兴。”
“想体验?不如等十,去西北自驾游,”秦既明想想,“不过你要先买好防晒,可不想听你哭哭啼啼地说,’呜呜呜秦既明怎又晒黑呀’。”
最后句,他模仿林月盈语气,惟妙惟肖。
林月盈哼声:“才不会,现在流行小麦色呢,健康。”
“是,健康,”秦既明笑,提起,“对,明天约你量哥起出来打网球,宋观识也去。”
林月盈像走在路上忽然被蚂蚁打顿:“嗯。”
侧又让让,好让出空位。
车子缓缓行驰到她旁侧,降下玻璃。
“月盈。”
林月盈愣愣,转身看,差点蹦起来:“秦既明!”
秦既明将车子停下,笑着示意她上车。
也不可以再说,那些险些脱口而出亵渎。
林月盈手指捂着胸口,她怔怔地感受着那颗心跳动,这是无论读多少书、在那些文字中尝试多次都找不到感觉和体验,不需要任何理由,不需要任呓桦何动机,不需要任何起源。
爱本身就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动机,不需要起源。
无需究根问底,无需循规蹈矩。
此刻
秦既明声音放缓:“为什不高兴?”
林月盈两根中指拨弄着安全带上小樱桃:“因为——”
她看到秦既明专注眼睛。
他没有看自己,而是望向前方,他需要看路,看更远方向。
她只是个乘客。
啊。
忽然失落。
校园里学生多,秦既明开车很慢,他没有看林月盈,仔细观察路况,又说:“阿姨回家,让她今晚炖你最爱莲藕猪蹄吃,也特意嘱咐,要她往里面放些切碎墨鱼干。”
林月盈说:“好。”
“你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太好,”秦既明问,“遇到什事?”
林月盈跳到车上,安全带还没系好,就问他:“们学校不让外来车子进啊,你怎进来?”
秦既明等她系好安全带才起步,用手比划下:“做掉你们学校保安。”
林月盈说:“哇,那们现在是不是要开始亡命天涯啦?”
秦既明忍俊不禁:“可惜郑教授没给这个机会——今天中午和他吃饭,顺便开车送他来学校,他给份通行证。”
林月盈叹气:“好遗憾,不能体验末路狂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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