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讲完课
，这些东西，林月盈都学过，她也没有其他问题要问，沉默地收拾好背包，背在肩膀上，往外走。
李雁青下意识抬头看，只看到林月盈
腿——她今天穿牛仔百褶短裙，下面两条漂亮又健康长腿，坐在椅子上久，膝盖窝稍稍向上地方
片压出来红。
李雁青控制自己不去看，他拿起杯子，拧开，喝几口水，低头，打算重新思考这份设计图实现可行性。
明天开始，他又要去食堂兼职。平时休息时间少，要争分夺秒地尽快确立好设计图雏形。李雁青属于功能性派，对机械美观不太在意，而这恰恰是冯纪宁几次找他谈话重点。
不仅要注重功能，还要注重美观。
“
欠你，”林月盈咬牙，笔尖用力划在纸张上，呲啦下，划出道重重伤口，她重复，“木头。”
信教，灯火通明教室。
课程刚刚讲完，现在是提问时间。
林月盈仍旧坐在第排最中间、最靠近老师和讲台位置。
“……别浪费纸，”旁侧传来李雁青声音，他说，“别以为社里拿到奖学金多就能可劲儿造，张纸个本子都是社里公用财产，你要是觉得这纸材料差配不上你，你就别用。”
秦既明问：“什
？”
“没什，”林月盈说，“才不要你抱，不给你占便宜机会。”
秦既明说：“占便宜？”
“说是长辈份占便宜，”林月盈说，“你想到哪里去？该不会想到不好东西吧？”
秦既明端起桌上杯子，喝口水。
烦躁地搁下笔，李雁青坐下来，放空大脑。
美观，美观。
他冷不丁想起上次队伍内关于这件事争论，林月盈是竭力支持美观设计，她认定为美、甚至
林月盈转脸，看看自己笔记本，这是社团里发，每个听课社员都有个。虽然现在提倡无纸化学习，但社长仍旧会给他们配备个笔记本个笔，以应对特殊时期需要。
林月盈说：“对不起。”
李雁青愣。
“不好意思呀，”林月盈说，“刚刚发呆，也谢谢副社长提醒，以后不会。”
就像拳锤在棉花上，轻飘飘没有任何力度。如此自然道歉林月盈出乎李雁青想象，他草草说句“下次注意”，埋头，继续研究面前图纸，手里笔悬许久，才终于迟迟下手，在设计图草稿上画个问号。
他说：“想也是辈份便宜——难道还有别占便宜？”
林月盈大声：“没有。”
……哼。
秦既明定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都救过她命。
不然，怎会让她——个如此貌美如花姑娘，在他身上屡战屡败、仍屡败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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