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还没来得及琢磨透是什原因,她实习期也正式结束。
最后天上班晚上,她和几个同来公司实习生聚餐吃晚饭,就当是场告别。
大家找是个普通消费家常菜馆,点
“没什,”秦既明微笑,“你同学呢?”
林月盈同学——李雁青啊。
林月盈顿顿,意识到点点微妙。
“给他放半天假,让他去看医生,毕竟对于们这个专业来说,手还是蛮重要,”林月盈说,“咦,他不是在你手下干活吗?你怎问呀?”
秦既明却念着她刚才说话:“们,你和他什时候成’们’?”
说起来有点怪怪,”林月盈暂时放下筷子,和哥哥讲,“们个男同事,前段时间不是去广州出差吗?公费出差,回来后没两天,他妻子来公司要和他离婚,说是他刷大笔钱买真包送给情人,送妻子却是假货——他妻子核对收据单,发现编码对不上。”
秦既明凝神想想:“听说,还有个实习生受伤。”
“啊,是,”林月盈说,“受伤实习生还是同学。男同事和他妻子吵架时候,情绪激动,比划两下,差点碰倒架子上新到主机,同学惦记着公司财物安全,着急地伸手去扶,被砸下胳膊。”
不是很重伤,但林月盈怕痛,想象力也丰富,想到李雁青手臂上被砸出红,仍旧下意识地皱眉:“好痛。”
秦既明沉静地看着皱着眉林月盈,她表情就好像那疼痛是落在她身上。
林月盈在这个时候理清楚那种不对劲由来。
她不想将李雁青拖下水,但今天秦既明似乎有些过度关注李雁青,是她错觉?还是巧合?
为尊重李雁青隐私和名声,也是为良心能安宁,林月盈不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托着脸,反客为主:“哥哥,你今天晚上话好多哎。”
“是吗?”秦既明笑着看她,那眼神好像在看个闯祸而不自知小孩,“看来以后要少说,免得那青春叛逆期迟到妹妹听烦。”
林月盈还以为秦既明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之后几天里,秦既明给她发消息确确地变少。
妹妹总是会为些无关紧要人而共情,这是她优点,也是缺点。
秦既明问:“后来呢?”
“后来啊,项目经理就过来,把同事和他妻子都请到会客室去喝茶,让他们自己解决,不许破坏公物,否则要原价赔偿,”林月盈摇头,“想不通,人为什会出轨,为什要背叛承诺。”
“也想不通,”秦既明端着茶,慢慢饮口,垂着眼,“为什某些人感情就能如此收放自如。”
林月盈歪着脑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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