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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重新回到餐桌上时,周全看他身后:“哎,元磊呢?”
秦既明微笑着说:“他有急事,先走。”
“这个家伙……”周全放下心,他喝汤,半晌,抬头看秦既明,“有话要说?”
“毕叔叔走也好,”秦既明温和地说,“倒是真有几件微不足道小事想和您聊聊。”
秦既明已经戴好手套,套在手上,自背后抓住毕元磊头发,狠狠向下拽。
他说:“请你以后别再乱说话。”
毕元磊被他拽得声闷哼:“好,好。”
?“父亲年纪大,人也老,该退,”秦既明说,“他这个年纪人,不适合再听些风言风语,尤其是和林月盈——毕叔叔,听说你很喜欢在爸耳旁嚼舌根啊。”
“没有没有,”毕元磊低声向小辈低头,气焰顿时矮,“都是酒桌上其他人打趣,说你直还单着,不如娶林月盈,省遗产外流……”
马,习惯性戴着。”
周全摇头:“是哪里马术俱乐部?唉,这个生意不好做,去年投资你毕叔叔开俱乐部,赔个精光。”
秦既明点头:“确不好做。”
他站起来,说去洗手间。等出来时,走廊上被毕元磊截住,毕元磊神情不安,直截当地出口:“你想说什?”
“毕叔叔,个晚辈,没有什可说,”秦既明说,“就是听说句,听人讲,毕叔叔你去年说服好几个人投资你马术俱乐部,结果亏损严重,尤其是周叔叔,他人就足足亏八千万进去,真是损失惨重啊。”
周全说:“什小事?”
“先从最小说起吧,”秦既明说,“听说令郎年少有为,今年刚从藤校毕业回国,前途无量啊。”
周全笑着摆手:“还行还行。
他立刻又说:“没有讲你半点坏话啊大侄子!”
秦既明问:“月盈呢?”
毕元磊沉默。
秦既明松开手,他抬手,拍拍毕元磊脸。
“敬你年龄大,叫你声叔,”秦既明说,“以后别再做这些丢脸事,不会说话就闭上嘴,不然就割舌头,省得到处惹祸。”
毕元磊不说话,他舔舔嘴唇,焦躁不安。
“幸好毕叔叔您妻子眼光好,”秦既明微笑,“没想到单单是收集现代画家画作也能拍出这样好价格,听说去年里,最贵几幅就为她银行账户带来八千万收入——真巧,和周叔叔亏损钱分不差啊。”
毕元磊终于目露惊恐:“秦既明。”
“毕叔叔,”秦既明取出手套,不紧不慢地戴上,“知道您和父亲、和周叔叔关系都很好,放在以前,那就是过命交情。”
毕元磊巡视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在后,急急开口:“你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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