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没关系,慢慢你就习惯。”
秦既明皱眉:“习惯什?”
“习惯很多东西啊,又不是只教给李雁青打领带——对,意思是,也不会只教李雁青,就像你想那样,他就是个普通男同学,”林月盈似是而非地说,又不忘帮李雁青澄清、不想拉他做幌子,说,“你别针对人家。”
秦既明声音沉沉:“你能这样讲,已经证明他不普通。”
“随你怎想,随便,”林月盈瞥他眼,开口,“还会用你教叠被子方法去叠和另外个男人床,还可能会用你教洗内衣方法去洗另个男人内衣。”
电梯到。
下来对新婚不久夫妻,友好地和他们打着招呼。林月盈等他们离开后,才上电梯。上去之后,她就快速地按关门键,但在电梯门打算关闭瞬,秦既明伸手遮挡——他进来。
林月盈不言语。
她转脸看电梯上镜像,里面是虽然伤脚但还是很漂亮自己,即使瘸只脚,也如单足立着丹顶鹤般优雅。
以及很没有福气同她在起兄长。
现在看到秦既明,她伤心和难过都不那多,只有生气。
她总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会和他打架,她脾气越来越不稳定。
或者说,在秦既明面前,她情绪越来越不稳。
她是易燃干柴,他是火星,燎就燃,轰轰烈烈。
“不是在干涉你感情生活,”秦既明站在她身后,他说,“也不是在针对李雁青——在担心自己妹妹安危。”
叮。
到。
秦既明在林月盈旁侧出电梯,他笑声:“如果你将来要找个让你叠被、让你洗衣男人,那才是这多年对你教育失败。”
林月盈按上指纹,解锁,语气轻松:“看来这个例子不恰当,那就换个——比如,用你上次教接吻方法去深吻另外个
他很帅也很令人气恼。
“李雁青领带很漂亮,”秦既明淡淡出声,“是你教他打?”
林月盈双手抱胸,仰着脖颈:“是啊,有问题吗?”
秦既明说:“当初教你,不是让你去给别男人打领带。”
林月盈学着他平时姿态,淡淡哦声。
林月盈低头刷房卡,吃力且倔犟地挪着受伤腿进楼道。
夜晚浓暗,似乎连带着秦既明声音也蒙上层暗色。
他说:“让个血气方刚陌生男性和你住在起,这是很危险事情。”
林月盈说:“你这话说,还不是和个血气方刚男人住这多年?怎就不危险?是已经经历危险而不自知?还是和住在起男人不够血气方刚?”
“激将法对没用,”秦既明说,“别在这偷换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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