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正觉得喉咙发干发紧,此刻片湿润上唇,顿时犹如久旱逢甘霖,不等晏峤试图撬开他嘴,他便顺势张嘴迎他入内。
晏峤起初还能警告自己只是单纯喂个水而已,必须适可而止,不要再越雷池半步!结果他刚将水喂过去,还没抽身,截柔软直闯而入,轻触上晏峤舌尖。
晏峤只觉得脑中阵雷闪电鸣,他头皮发麻,心跳得飞快。
小鹿他怎还、还伸舌头!
要死,死!
他连小鹿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陆明嘉那混蛋怎能……怎能仗着小鹿喜欢他就干这丧心病狂事!
邢白鹿又哼哼,高烧烧得他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喉咙更像是被火灼烧般痛。
晏峤见他似是在咽口水,他忙小声问:“要喝水吗?”
也不知道他是听没听见,仿佛是应声。
护士走时在床头柜备杯水,晏峤有些笨拙给邢白鹿喂水,杯口刚对上他嘴,水就直接顺着邢白鹿脸颊流到脖子里。
但他确定他听到“陆明嘉”。
对,他不能和陆明嘉在起。
他怕他又次头脑不清楚地对他投怀送抱!这世绝对绝对不可以!
“不想……不可以……”
“不可以什?小鹿。”晏峤急不行,“你别怕,告诉,不可以什?”
忍不住俯下身叫他。
邢白鹿烧得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时而又混沌,好似是做梦,梦见爸爸说没有背叛妈妈样子,梦见那个像极爸爸小夏……恍惚似乎听到有人叫他,他本能应声。
晏峤忙凑近靠过去:“小鹿,醒吗?能听到吗?”
床上之人眉心蹙蹙,是谁在叫他?
声音……很熟悉。
晏峤,赶紧起来!你他妈快给老子起来!
可是,大脑中枢好像和身体断开连接,四肢和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完全动不。
想起这大
怎搞?
晏峤手忙脚乱擦干流下去水。
又喂次,依旧直接流进脖子里。
这样不是办法……
晏峤在床边站两秒,往自己嘴里灌口,俯身覆上邢白鹿唇。
邢白鹿双唇微微动下。
他声音轻不可闻,晏峤只好俯身将自己耳朵贴过去,隐约听到邢白鹿说——不可以强抱他。
什玩意儿?
晏峤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小鹿都这样,陆明嘉还想在洗手间对小鹿来强?
草。
晏峤附在他耳边小声问:“为什不要和陆明嘉待在起?他对你做什?”
陆明嘉……
“陆明嘉对你做什吗?告诉。”
陆明嘉……
邢白鹿起初觉得整个人沉得要坠下深渊去,隔会又觉得身体轻得能飘上云端,耳畔直有人嗡嗡地说什,他听不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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