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生意,他去清江路65号。
这些天,邢白鹿不止次想问,妈妈车祸那个晚上,他是不是也在那个女人那里?
有些事,不提不想也就罢,想起来就如同打开潘多拉盒子。
但邢白鹿知道,他得忍忍,拿到妈妈股份之前,他不能冲动坏事。
“没事。”他拍拍秋姨背,突然笑下,“哎呀,秋姨好像瘦啊,抱着都没以前有肉,怪不得看你最近好像变漂亮。”
邢白鹿故意不接,自然也不想回电话给邢远霖。
秋姨看他没答话,小声说:“太太事,先生其实也很难过。”秋姨不知道邢白鹿怎又突然对邢远霖疏离,明明之前俩父子关系都改善啊。
邢白鹿想起清江路65号心里就堵得慌,压口气,吐不出来也消不下去,更不知道找谁去说。
“秋姨。”邢白鹿掀起眼皮看着她,“你说妈妈当时个人躺在医院时在想什呢?”
秋姨看他眼睛泛红,暗自责怪不该提李舒妍,她忙放下碗筷起身过去将人抱住:“咱们不说这些,都过去。”
突然意识到,之前以为幻觉不会是真吧??
草。
完犊子-
邢白鹿进院子时,秋姨正在打理那些月季。
李舒妍走后,这些花直都是秋姨在细心照料,时常修剪,让它们始终呈现出最美状态。
秋姨原本还怕他要哭,此刻听他又开起玩笑,顿时松口气:“是呀,还想甩掉二十斤肉呢。你得多吃点,瘦心疼。”
她给他夹菜。
邢白鹿心里难受得很,眼下已经完全没胃口,但他抓起筷子连菜带饭全都吃个干干净净。
为妈妈,他
“没有。”
切都没有过去。
他查过邢远霖停在车库车载导航,清江路65号是他频繁会去地方。
最近次是九天前。
那天,邢白鹿不舒服晕倒被送去医院。秋姨说邢远霖在城西谈生意,有点远,堵在路上,还说他得知后第时间就往医院赶。
秋姨见他过去,忙放下剪刀上前:“青柚少爷说你看同学去,要晚点回,还想给你打电话呢,还好回来。你自己病刚好,干嘛非得这个时候去看同学?回来晚上还要看书复习,这样身体怎受得?”
她说着帮忙要去拿邢白鹿书包。
邢白鹿忙拦着:“哎呀,秋姨,用不着这样。自己可以,而且都好,你别当跟鸡蛋壳样脆好吗。”
“瞎说什。”秋姨听着他玩笑话,心情也好起来,“饿吧?快进屋。”
饭菜早就做好,秋姨进厨房把汤端出来,又说:“先生之前打过电话回来,说打你电话你没接,估摸你在学校开静音没听见,让你回家给他回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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