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小鹿手很温柔。
晏峤总在想,大约是那晚上爷爷也在吧?
“晏峤,生日快乐。”小鹿声音漫在耳边,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温柔,似乎还带着笑。
那天晏峤特别高兴,他摸索着牵住小鹿手。
很快,小鹿反握过来,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不是没有吻过,但这次同以往任何次都不样,和这世先前不自知不样,和前世不情愿不样,这次他们是两情相悦地在起。
晏峤居然紧张得不行,撑在床上手臂都在颤抖。
太久,他真等太久。
记得前世他和小鹿在起过最后个生日。
悠扬钢琴声中,小鹿走过来,扶着轮椅俯身吻他。
晏峤收住万千奔腾思绪,移开目光时,顺手帮他落下衣服:“你太瘦,要多吃点,不然都不敢压你身上,真怕碰就断。”
邢白鹿翻身望着他笑:“你没事压身上干什?”
问完,他似乎突然想到什。
晏峤本来想继续给他捏脖子,结果手刚伸过去,邢白鹿就翻身转过来,他手空垂两秒。
这样仰面陷在枕头被褥间,望着他笑小鹿,像极那天晚上醉酒后非要他帮忙时候,他喉结不自觉上下动,他微微倾身,手落在邢白鹿腰侧。
走前世路。
身下人笑得那自信,和前世那个带点阴郁和自卑人完全不样,这样小鹿,谁不喜欢呢?
曾经小鹿就是这样吧?
自信而开朗。
后来,是谁毁他呢?
那时他们在起,大多是小鹿主动,因为他看不见。他只有在床上时候,摸着小鹿脸才能准确无误地吻到他唇。
几乎每次,小鹿吻他都是蜻蜓点水,大多也都是做给外面人看,他们夫夫感情稳定。
但那次,晏峤27岁生日。
小鹿捧着他脸认认真真吻过来,在所有人欢呼起哄中,他撬开他嘴,舌头长驱而入。
晏峤有些诧异,他们接吻很久,小鹿好像特别主动,连手都很自然地攀上他后颈。
邢白鹿敏感地颤颤,面前人俯身下来,鼻尖与他轻触。
两人呼吸略微急促些。
晏峤微微张口,似要亲上来,却又停顿半秒,声音短促清倦:“可以吗,小鹿?”
“嗯……”
与此同时,晏峤听到自己胸膛里那颗心脏如同打鼓般疯狂乱砸。
是江怀夏吗?
晏峤将人抱紧:“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邢白鹿心头微动,然后他失笑抬手拍拍晏峤手臂:“那你能先起来吗?腰……快断。”
晏峤回过神来,忙撑起身体。
小鹿衣服被往上推些,露出截腰身,精瘦纤细,仿佛手就能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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