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艳玲的咖啡厅也装修得差不多了,这些天她也一直很忙,天天往外跑。但邢白鹿看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大概真的是人一忙起来就不会想那许多事了吧。
吃完临出门,郑艳玲叫住了他,过来给邢白鹿围了条围巾。
邢白鹿摸着这颜色:“这不是姑妈前段时间打的吗?”
郑艳玲笑:“是啊,你和你爸爸一人一条。我还给你打了副手套,还需要收个尾,明天就
一月中,桐城下了好大一场雪。
晏峤在宁海不常见雪,尤其是这么大的雪,他翻身从被窝里出来,打开窗帘便见外面的玻璃窗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白雾,晏峤急着想叫邢白鹿出来看雪。
结果推开窗就看见对面的玻璃窗上画着一颗大大的爱心。
晏峤霎时怔住了-
邢白鹿洗漱完回来,推开窗晏峤的窗户上也画了一颗大爱心,中间还画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我还是睡吧。”不然邢白鹿觉得自己又得再去一次洗手间。
啊,成年人的烦恼!
晏峤还那么纯情,他一定没有这种烦恼。
邢白鹿有些懊恼,他好像不太会和小男生太恋爱,要是晏峤也和他一样是个成年人,他早将人扑倒了!
“那你早点睡,晚安。”晏峤收线后,起身朝对面房间看了看,果然,几秒钟后,小鹿房里的灯熄了。
…”晏峤顿了顿,仿佛瞬间反应过来,安静了两秒才说,“那之前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邢白鹿没好意思说他都被他吻的整个人发软了,再来点别的,怕是真的要把持不住。其实做点别的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晏峤那里有点惊到他了。
比晏老爷子的字更有雄风之气。
草。
晏峤画功不怎么好,邢白鹿看了半天才看出来那是一个长角的小鹿头。
他下意识笑了。
收拾完下楼,邢远霖正在吃早饭,招呼他过去一起吃。
邢远霖又说这两天要去南城一趟,年底了,去请那边的负责人吃个饭。
邢白鹿点点头,父子俩闲聊着。
晏峤低头看了看,咒骂一声进了洗手间。
再忍忍,小鹿还没成年呢!你不能那么禽兽!-
晏峤生日算是他们年前的最后一次放纵了,之后所有人便进入了更紧张的高考复习中。
天气也越来越冷,与靠海的宁海不同,内陆城市桐城进入十二月后,气温降得特别快,早上时常霜冻,早上的晨练也只好被迫停止了。
但邢白鹿和晏峤还是每天早上准时醒来,各自推开窗看着对面房间里的人背单词。
他想到哪里去了?
“小鹿?”晏峤叫了一声。
邢白鹿应了声:“我……我就是不想在外面弄脏裤子。”
晏峤道:“你也没弄脏我的裤子啊,我以后会更小心的。”
邢白鹿:“……”擦枪走火就会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