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噎。
邢白鹿又道:“这事你也别管。”
晏峤脱
邢白鹿却突然道:“你为什不问怎病?”
晏峤有点懵:“是不是衣服穿少?晚上踢被子?”
邢白鹿睨着他,字句道:“今天被人推进河里去。”
“什、什?!”晏峤脸色骤变,“谁干?他妈谁干!”
邢白鹿没回答,仍是看着他问:“不是你说以后要保护吗,那你怎不在身边?”
晏峤进来时,邢白鹿正往垃圾桶里丢纸巾,他从北城来时就吃过药,但大约是落水时间太久,再加上北城温度低,没压住,他下飞机时额头就有些烫。
他是吃退烧药来宁海,现在温度降些,却直不停地流鼻涕,还开始咳嗽。
邢白鹿听到声音回头,就听晏峤突然大声道:“不会同意!这里东西也不会让你收拾走!们没有分手!”
邢白鹿:“……”
他呆呆盯住晏峤看会儿,没忍住匆匆捂住口鼻打两个喷嚏。
阳台上似有什声音在响。
是空调!
卧室空调开着!
晏峤迈步快速朝卧室走去,把拧开门锁将门推开。
有人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卧室床上,正背对着晏峤。
峤便又给邢白鹿发堆,继续石沉大海。
此时,他已经乘电梯上楼,晏峤实在忍不住,就给邢白鹿打通电话。
刚巧开门,手机里便传来系统女生提示他对方关机声音。
晏峤蓦地握紧门把手站在原地,小鹿怎好端端关机?
是不是出事?
晏峤被问得说不出话来,脑子在“嗡嗡”地叫,垂下手抖得不行,个劲地想这冷天小鹿掉进河里该有多害怕?
是啊,他怎没在他身边呢?
邢白鹿又打喷嚏,然后不停地擦鼻涕。
晏峤心疼得不行,狠狠地问:“到底是谁?”
邢白鹿说:“没看见。”
“怎、怎?”晏峤快步过去,卧室里温度打得很高,他这才发现邢白鹿脸色不太对劲,“病?”
他本能贴上邢白鹿额头,他没有逃。
晏峤怔住。
还有些轻微热。
晏峤着急:“吃药吗?难受吗?”
这个背影晏峤只消眼就认出来。
“小鹿……”
他什时候来?
为什突然来宁海?
是、是要来收拾东西和他正式提分手吗?
晏峤脸色大变,该死,他为什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小鹿下午没回常川信息时候他就应该打电话啊!
晏峤咒骂着打算拉上门去桐城,却隐约听卧室内传出几声咳嗽声,晏峤脊背微震,倏地转身看向卧室。
卧室门关着。
不对,他早上出门时候为通风,明明是开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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