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立成道:“别看,看不见。”
晏峤便笑着折回来,在容立成身边坐下说:“姨夫,和小鹿要结婚!”
容立成吃惊:“结婚?现在?你家里事不是都还没整理好?”
晏峤笑道:“先领证,暂时不办酒。”他笑容收敛些,“那些事当然得先整理好才行,到时候和小鹿要风风光光地在宁海大办场!”
容立成哼声:“对小鹿好点。”
大约怕弄疼他,晏峤力道不轻不重,弄得邢白鹿特别痒。
他边笑边躲。
晏峤干脆单手将他夹在腋下,宠溺看他:“擦个脸,你怎还不乖?”
邢白鹿还是笑-
晏老爷子和晏继成有事商量,去前面那栋洋房里。
长时间注射镇定剂会对身体造成定影响,所以容立成给他打不是般镇定剂,是他最近项目在研究产品,其实,还是三无。
当然,容立成是很有底气,所以晏峤其实在医院大部分时间都醒着,只是没办法睁眼和开口说话。
邢白鹿给他擦手擦脸,帮他按摩,每天陪他说话,他都知道。
小鹿这段时间是真辛苦,不仅要照顾他,还要费心对付赵继林和唐建强。
“抱你去洗漱。”
怎又答应?”
邢远霖道:“让晏峤把电话给你,那小子居然说你在睡觉,让你醒再回给!”
邢白鹿抬眸看眼晏峤:“你不是应该更生气吗?”
那头邢远霖话里却带笑:“本来是应该生气,可又想,那小子是真心疼你,爸爸又不那生气。”
“谢谢爸爸。”邢白鹿又说。
“这还用您说?”
容立成却依旧
邢白鹿和晏峤吃完早餐便去医院。
容立成有些不悦:“怎这个点才来?”
晏峤忙道:“小鹿这段时间累,起得晚,没忍心叫他。”
容立成脸色不大好看。
晏峤站在摄片室外,时不时朝里看。
“好啊。”邢白鹿点没矫情。
晏峤抱他进去,放他坐在马桶上,又转身帮他挤好牙膏,放好水。
邢白鹿呆呆看着他笑,没觉得床垫不舒服,这话没骗晏峤,但他确没睡好,总觉得有什东西压在胸口,又闷又痛。
邢白鹿接晏峤递给他牙刷杯,起身把牙刷。
晏峤便挤干毛巾将人拉过去给他擦脸。
邢远霖道:“领证,找个时间带晏峤回家来吃饭!”
“好。”收线后,他望着晏峤笑,“听见吗?”
“听见。”晏峤上前坐下,将他拉过去,忧心问,“怎脸色还是不好?是床垫不舒服,昨晚没睡好吗?”
邢白鹿摸摸自己脸,浅笑说:“床垫没有不舒服,觉得是这段时间在医院有些透支,现在换你照顾。”
晏峤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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