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没盖好,半瓶胶囊都翻在床头柜上。
他这才看眼,呼
原来是这样啊。
邢白鹿胸口闷得有些难受。
这些年,他若是感冒发烧,但凡有点不舒服,郑艳玲都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像个妈妈样。
她是觉得抱歉吗?
邢白鹿又喝两口汤,浅声道:“姑妈,今天汤有些淡。”
郑艳玲忍着哽咽道:“医生说你需要吃得清淡些,姑妈就没放太多盐,就算不好吃也得吃些,吃饭才能好起来。”
邢白鹿看她快哭样子,认真道:“您费心。”
“这算什。”她差点哭。
邢白鹿低头吃通,突然道:“听爸爸说,您要搬出去?”
上还挂着当年郑艳玲给他求逢考必过符,他看得有些发愣。
三人在房内待会儿,外面传来郑艳玲声音。
她端吃进来,“饿吧,先吃东西。”
邢白鹿便让邢远霖将床桌搬上去。
晏峤看着郑艳玲端着吃,整个人如临大敌地站直身躯,结果他就这看着邢白鹿接过郑艳玲递过去勺子,直接舀勺汤就喝。
可是,这些年邢白鹿确实把她当亲人样对待,但凡秋姨有,她也会有份,因为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江怀夏错不是她错。
但是邢白鹿忘,她是江怀夏妈妈呀,并不是他妈妈。
“不吃。”他放下筷子。
郑艳玲看他脸色不好,急着问:“是不舒服吗?”
邢白鹿别过脸,按着胸口咳嗽两声,他本能伸手往床头柜上摸摸,结果直接把那瓶胶囊推到。
郑艳玲愣下,小声说:“小夏出来,知道你们都不想看到他。但、但他到底是儿子,得和他住在起,不然他就只有个人。”
邢白鹿握着筷子手指微微收紧些。
江怀夏入狱后那个新年,邢白鹿凌晨在楼下遇到郑艳玲,她哭着抱着他说对不起样子,邢白鹿还记忆犹新。
那晚上,她也说同样话,江怀夏到底是她儿子。
邢白鹿还以为她是在为儿子犯下错道歉,现在看来,她当时其实是在说,她也不想做对不起他事,但江怀夏毕竟是她儿子,所以,她还是要对不起邢白鹿。
“小鹿!”
晏峤疾步过去,便见邢白鹿抬头道:“姑妈在这里,你就和爸爸先下楼吃饭吧,没事。”
其实晏峤也知道,郑艳玲和江怀夏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在饭菜里下毒,毕竟现在他们母子并不知道他们已经知道邢白鹿并非真得心肌炎事。
可即便是这样,晏峤见邢白鹿吃郑艳玲端来东西,还是心有余悸。
秋姨也上来来喊邢远霖和晏峤下楼吃饭,邢白鹿又催促遍,晏峤终于还是跟着邢远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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