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道:“让听听。”
晏峤怕气着他,起初怎也不肯。
邢白鹿莞尔:“你放心吧,这世上最不能把气着人也就是江怀夏。其实他盘算着什,早就知道,就是想亲耳听听他能不要脸到什地步。”
邢白鹿好说歹说,晏峤才终于同意分给他只耳机。
结果邢白鹿刚戴上耳机,江怀夏果然不负众望在说:“弟要真不行,到时候回去好好跟舅舅认个错,舅舅
江怀夏道:“您提醒他别吃吗?”
晏峤屏住呼吸。
郑艳玲挣扎片刻,像只泄气皮球:“没有。”
晏峤气得把合上手提,骂道:“草!”
“晏峤?”邢白鹿声音传来。
郑艳玲终于开口:“情况不太好。”
江怀夏轻笑:“也不能去上班吧?”
“他那样还怎去上班?”郑艳玲声音有些急,“你不是说那些药只是让他身体弱些吗?”
江怀夏不以为然道;“他现在不就是身体弱吗?舅舅心疼他也不会再让他多操心公司事,舅舅年纪也会越来越大,弟身体又不好,最后这公司难道要交给外人吗?”
“可是……”郑艳玲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小鹿他差点死!你没说那药会死人啊!”
开始波动,他没听错话,那声音是江怀夏。
江怀夏又道:“把行李给。”
听声音,哪里像个生病人?其实他们早就知道,这不过是郑艳玲想要搬出去个借口罢,只是大家都还在陪她演。
接着是行李箱轮子被拖动声音,然后,房门被拉上。
“您住这间,带阳台,采光好。”
晏峤忙摘耳机,俯身过去:“醒?好些吗?”
邢白鹿点头,拉住他手道:“以后不会,保证。”郑艳玲从邢家离开那刻起,他与她之间亲情就到此为止。
晏峤将人抱住,良久没说话。
邢白鹿看着晏峤丢在床上耳机,轻声问:“你听到什?”
晏峤压着怒道:“你想没错,是江怀夏主意。”
江怀夏嗤笑:“妈,心脏病会死人不是大家都知道吗?”
“小夏!”郑艳玲音量高些。
晏峤盯住屏幕,胸膛剧烈起伏,他恨不得现在就赶去金江苑掐死江怀夏!
江怀夏仍是漫不经心道:“当时他是怎害,您不是知道吗?您当时不也很生气,这才愿意帮教训他。”
郑艳玲哽咽道:“可、可没想要小鹿命啊!而且他现在……他还在吃那些药。”
晏峤听江怀夏说着,然后传来拉链被拉开声音,应该是在整理行李。
移动柜门被推好几次。
江怀夏终于问:“弟现在怎样?”
晏峤本能握紧拳头。
谁他妈是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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