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黎被林斯屿抱着睡了一会,半夜的时候果然醒了。他一动,在黑夜中玩手机的人就把手机往旁边一放,看向他问道:“喝了酒有没有难受,头还晕不晕?”
他刚睡醒,还有点懵,只知道凭借自己的感受摇头。
“那饿不饿?”林斯屿又问他,“阿姨说给你在炖锅里煮了粥,不饿也可以吃点。”
鹿黎还是说不出话,就点头。
“我帮你盛碗进来还是你出去吃。”
他冠冕堂皇地找到借口,还让鹿黎主动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林斯屿每次亲鹿黎的时候都显得性子很急,这次他刻意放轻缓了节奏。
红酒的味道苦苦甜甜,林斯屿吻得小心翼翼,他让鹿黎闭眼睛,自己却时时刻刻盯着他的表情看。
眼睫微微下垂着,每次亲鹿黎的时候,林斯屿都觉得自己含着一块糖。
在交缠在一起的时候,鹿黎终于学会了用鼻子呼吸,大脑缺氧的感觉慢慢渐退,他更加清晰明了地感觉到了亲吻的滋味。
亲久了之后鹿黎还是忍不住地后退,但小腿被林斯屿抓住往前一拽,平整的床垫都起了层褶皱,他们亲得越来越厉害,最后鹿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的。
鹿黎琢磨着这一句话,嘴唇被亲得又肿又麻,模模糊糊地大概明白了林斯屿的意思。
鹿黎琢磨着这一句话,嘴唇被亲得又肿又麻,模模糊糊地大概明白了林斯屿的意思。
大概就是哥哥不能接吻,而男朋友是能把他压在床上亲的关系。
从哥哥变成男朋友,鹿黎明显感受到了林斯屿的变化,他发呆的时候下巴被人挠了挠。
林斯屿的动作像是在逗猫,他低着头,端详了会鹿黎白了又红的脸,问道:“头晕不晕?”
他想要听林斯屿的话,继续乖乖地闭着眼睛,但不受控制地睁开眼。
入眼先看到的是林斯屿高耸的眉骨,他本能地就抬起手,碰了碰林斯屿的眉骨。
林斯屿还睁着眼,目光上扬了一下,盯着了鹿黎的眼睛,视线交融在一起的时候仿佛会发酵温度,砰砰的心跳变成富有旋律的节奏音。
不知怎的,鹿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用泛着粉的指腹轻轻揉了揉林斯屿的眉骨。
林斯屿也任由他乱摸,自己去捏鹿黎的耳垂。
“好像有点。”鹿黎歪着脑袋想了下道,“不过好像不是因为喝了酒……刚才明明没有那么晕。”
是因为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不会用鼻子呼吸吗?”林斯屿又伸手戳他的鼻子。
“平时我是会用鼻子呼吸的……”鹿黎解释起这种亲密的事情时还是一脸单纯,有什么感受就说什么,“但是刚才太紧张了,就不会了。”
林斯屿忽然下床,他反手先把门反锁上,然后倚着门再问鹿黎:“那要不要再试一次?我教你用鼻子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