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酒,她幽幽地说起自己的身世:“……我的母亲是在我父亲离婚后认识的,很多人都说我是第三者的孩子,排挤我,不与我聊天。”
说到这里,吉姆立刻露出同情的目光。
悲惨的童年、校园,bao力,孤立,这些东西轻而易举地就能引起这些欧美男人的共情。
仝轻芥知道,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样,同情心是最好利用的,引起他们的怜爱,钓到手的概率会大幅度增加。
仝轻芥看向克劳斯:“先生,您也会因为这个看不起我吗?”
石。
仝轻芥心脏火热了。
她没有见过克劳斯,更不知道对方身份,但她认识克劳斯手腕上的表,和他身侧男人的衣着装扮。
仝轻芥将头发往耳后挽了一挽,隐约感觉对方又在看她。
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克劳斯平静地说:“会的。”
恰好,上帝也在帮助她。
同卡座有个男性喝多酒,吵吵嚷嚷,将酒打翻了,仝轻芥受到牵连,连衣裙也被弄上酒渍,一片泥泞。
她顺理成章地向克劳斯的卡座靠近,用她柔和的英语,向对方借湿纸巾。
克劳斯没有动,旁侧的吉姆热情洋溢地递给了她。
仝轻芥顺势坐下来,和吉姆简单闲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