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弹
下她额头：“宝贝，认真想。”
景玉认真不起来，她现在开心到快要爆炸，忍不住抱住克劳斯
腰，头在他胸膛上蹭上好几下：“英俊克劳斯先生是万能。”
“别以为说好话
就会放过你，”克劳斯拍拍她背部，“老实点，站好，这可是你第
次做生意，认真总结下。”
他语气简直像极老师，在考试失利后，盘问学生，要求学生提交自己错误分析报告。
景玉站好，开始回顾自己失利。
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细谈，而是面色如常地聊起前不久射击俱乐部趣事。
克劳斯没有提仝臻事情，赫尔穆特也没有说什
。
但在回慕尼黑车上，仝臻气急败坏地给景玉打来电话：“你到底想做什？”
景玉看着自己手指：“你觉着呢？”
她结束通话。
有礼貌而且坚定，他们大多十分严肃，不喜欢开玩笑。
景玉听说过个例子，德国流行歌手兼音乐制作人DieterBohien就曾因为对警察使用“du（你）”而不是“Sie（您）”而受到指控，警察认为他行为带有攻击性，将他告上法庭。
但今天赫尔穆特先生很亲切，他甚至还夸赞景玉胸前佩戴胸针很别致。
其实这个胸针并不少见，景玉逛街时候曾遇到过三位淑女佩戴着同款。
每天和很多人打交道赫尔穆特先生，却连连赞美，说这枚胸针是他第次见、如此独特美丽。
首先是合同签疏忽，景玉开始太谨慎，没有签长期合约——至少要供满整个啤酒节长约。
算起来，也是她第次做生意，魄力不够。
其次，景玉保密工作做不行，仝臻这轻而易举地就找到啤酒厂，也算是种失职。
当天晚上，刚刚洗过澡，景玉就接到酿酒厂那边电话。
对方欣喜不已地告诉景玉，对方取消订单，付部分违约金，明天就能恢复正常啤酒供应。
景玉松口气。
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克劳斯，克劳斯看着她喜滋滋表情，称赞完她表现后，才问她：“那你有没有从这件事体会到什？”
景玉苦思冥想：“金钱果然无所不能？”
克劳斯与赫尔穆特先生聊许多，马球、狩猎、某支股票、酒，到最后个话题时候，克劳斯轻描淡写地提到句，景玉很喜欢喝酒，但因为最近啤酒节举行，她喜欢喝那款、来自小酿酒厂、带着葡萄味小麦啤酒无法供应。
赫尔穆特诧异：“为什会买不到？”
不远处仝臻脸色很差，身形狠狠晃下。
景玉没有看他，她蘸着蘑菇酱，慢慢地吃掉块切好鹿肉。
克劳斯说：“大概是供应不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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