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格也样,他只当景玉是个家境优渥、来这里读书留学生。
景玉不
景玉:“……”
没等她想好该怎用委婉词汇、将再度翻车噩耗告诉希尔格时候,听到车声音。
道明亮车光直直过来,刺得眼睛痛。
景玉下意识伸手遮挡,眯眯眼睛,适应光线之后,才看到辆车慢慢过来,停在不远处。
灯光很亮,晃人眼昏,希尔格立刻放下衬衫。
景玉:“啊?”
“也是中文,”希尔格指指自己心脏处,“不过这次纹在这里,纹身师告诉,是’勇敢心’。”
刚开始听中文时候,景玉还有些担心,担心这个德国傻白甜被不懂中文纹身师欺骗。
听他说完后,才放松下来。
“是个很棒寓意,”景玉说,“很适合你。”
对,放大声音乐,在房间里面堆很多啤酒——现在用基本上都是自家产品,成本价购买。
景玉不太喜欢烟味道,克劳斯先生也很少抽,他对成瘾性东西都保持着谨慎态度。
派对上很多人喝多喜欢抽烟,尤其是凌晨,些年轻男人会带着女孩回家,或者去附近开房间,景玉会出去散散步,在安全区域中慢慢地走上段路,等着司机过来接。
附近有个卖艺者,他拉把有些旧手风琴。白天时候喜欢在餐厅不远处喷泉旁边,晚上会裹上纸箱,在公园长椅上睡觉。
景玉给过他不少次零钱,这次也样。
景玉松口气。
她和希尔格说:“是家人过来接。”
希尔格小心翼翼地问:“Jemma在德国家人,是什?”
景玉顿秒,冷静地想,自己该怎编造这个身份。
事实上,同学们对景玉无所知,毕竟中国有钱学生真好多好多。他们穿着昂贵衣服和鞋子,周内可以换三辆不同跑车开来学校。
希尔格开心地将自己衬衣用力往上掀开,迫不及待地展示给景玉看:“你瞧。”
灯光不太明亮,景玉第眼没有看太仔细,只瞧见个黑乎乎影子。
她靠近,看清楚这团黑影——
憨。
确是,勇敢心。
当经过那个刷成深蓝色底、有着鲸鱼做装饰喷泉时,景玉停下脚步,悄悄地往卖艺者小铁盒下压张纸钞。
希尔格在这时候走出来,他没有抽烟,原本想要和她打招呼,但在看到长椅上熟睡流浪者后,放慢脚步,小小声叫她:“Jemma。”
景玉往前走段,希尔格跟上来,问她:“你个人怎回去?骑自行车吗?”
“不是,”景玉说,“司机会来接。”
希尔格应声,他兴冲冲地和景玉说:“新纹个纹身,你想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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