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什,眼前亮:“您要和块去吗?”
克劳斯说:“可没这样说。”
他将景玉行李箱合上,还没有站直身体,景玉就从背后扑过来,扑克劳斯往前微微倾下,才站稳。
景玉自背后抱住他腰,手贴着腹部稍上位置,激动地拿头蹭几下他背:“先生,您也要去吗?”
克劳斯触碰着她手指,示意她稍稍松开些。
明明上次她也看希尔格背后纹身呢,那时候克劳斯没有阻止,也没有禁止,怎好端端突然就不行?
老板心,海底针。
但这点小插曲并不影响景玉快乐地收拾行李箱,在临行前夜,克劳斯先生终于过来,检查她有没有带作业过去。
他低头整理着行李箱,问景玉:“还有谁和你块去?”
景玉毫不隐瞒,报出几个名字,其中就有希尔格。
景玉顿时眼前亮:“先生!!!”
克劳斯放下杯子:“你前两天找,就为说这个?”
景玉点头。
“不会陪你过去,”克劳斯说,“甜心,祝你工作愉快。”
景玉满不在乎。
沙发中,言不发。
他金发还没有完全干,有缕在额前。
克劳斯说:“很期待你能够说服。”
他不会立刻否决景玉提出想法。
景玉坐在他对面,边想,边慢慢地阐述着自己理由。
他转过身,看着脸兴奋景玉,绿色眼睛宽容地笑
克劳斯先生拨弄她行李箱中衣服手指顿。
他说:“还有他?”
景玉点头,为不让克劳斯误会,她飞快地解释原因:“因为希尔格会好几种德国地区语言,如果那边人口音重话,听不懂,希尔格可以充当翻译。”
克劳斯站起来:“担心听不懂,怎不向求助?”
景玉不假思索:“因为您要去斯里兰卡——等等,先生。”
克劳斯去不去倒也无所谓,毕竟她本身完全可以处理这种事情。
接下来四天,不知道为什,克劳斯选择和景玉分开睡。
虽然两人卧室离得很近,但这次回来后完全没有干柴烈火更没有小别胜新婚,只有当天晚上克劳斯让她近距离看纹身。
克劳斯先生亲吻她,点燃她后又冷漠抽手离开,温和地告诉她,这是惩罚。
景玉完全想不通,她被克劳斯撩/拨睡不着,甚至还有点委屈。
他们需要寻找款新、物美价廉葡萄酒。
团队中,景玉是主心骨,没有人比她尝过葡萄酒更多——当然,在这句话最后,景玉还认真地加上句彩虹屁,多亏先生领她感受到这多。
……
克劳斯喝着水,景玉看到他漂亮喉结上下运动。
“这样啊,”克劳斯点头,很平静,“你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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