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景玉犹豫着开口,“您觉着,该怎向朋友介绍您?怎介绍们关系?”
克劳斯问:“什意思?”
月色正温柔,不远处小公园中栽种着许多杜鹃花和紫藤树,现在小镇上游客很多,有个家庭带着他们孩子在道路上悠闲地散步。
景玉在想着温柔措辞,在想怎样才能和谐而不失礼貌地表达出两人之间关系。
正纠结着,抱着足球、满身大汗希尔格和其他同学走过来,他们聊着天,声音并不高,转身,眼看到景玉和她身边金发高大男人。
个频道,还能听到些其他英文节目,比如说不怎做人事、喜欢恶意扭曲抹黑、搞阴间滤镜BBCWorldService。
景玉调回频道,找到个音乐节目,她自己埋头用手机计算阵,发现如果是按照出租车价格来衡量今天在克劳斯身上花销,她完全赚翻。
毕竟德国出租车也好贵好贵。
景玉再次想念起祖国物美价廉、还很能侃大山出租车司机。
直到接近傍晚六点,车子才终于抵达景玉预定好酒店。
希尔格眼前亮,手抱着足球,另外只手扬起来:“Jemma!”
克劳斯转身。
上次深夜里掀开衣服给景玉看身体年轻男人,已经走过来,他热情洋溢地看着克劳斯,说:“您就是Jemma养父吧?叔叔,您好,是希尔格,是Jemma同学、实践项目组搭档、事业上合伙人、翻译、朋友、以及助理。”
景玉给克劳斯提前打好预防针:“先生,您知道,没有您那多钱,所以预定酒店肯定不会像您经常住那样舒适——”
克劳斯说:“没关系。”
今天是周五,服务台在下午五点钟就关闭,克劳斯将车子停在自助停车场里。
景玉刚给服务人员打过去电话。
景玉犹豫着,不知道该怎向同学们介绍克劳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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