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手指插入发间之前，景玉感觉自己好像看到克劳斯红透
耳根。
擦而过，就像太阳照耀着成熟红樱桃，满是充满阳光、灿灿透明红色。
景玉怀疑自己是幻觉，就看到点点，克劳斯唇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搂住先生脖颈。
她好像也尝到
甜甜樱桃
克劳斯老师宽容地点她名字：“景玉同学，你还有什
话要说吗？”
“有，”景玉说，“
现在可以笑下吗？就下下，真忍不住，亲爱克劳斯先生。”
克劳斯准许。
景玉掀开被子，阵猛笑，因为动静太大还险些憋出声鹅叫。
克劳斯始终绷着张脸，他坐端正，好像坐不是床边，而是会议室。
景玉第次从克劳斯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他仍旧捧着童话书，表情有点点——
怎说呢，初中时候，景玉跟着妈妈吃星期不削皮土豆后，震惊地发现，原来朋友家土豆丝都是削皮后再炒。
那时候景玉表情，和克劳斯现在很像。
景玉往被子里缩缩。
克劳斯说：“切开吃。”
他似乎有些疑惑景玉问这个问题，低头看童话书，上面被景玉压出个褶皱。
证明她刚刚看到这里睡着。
景玉欲言又止。
半晌后，她小声问：“那个，切开之前，您有没有将粽子叶剥掉？”
正伸手试她额头温度。
景玉闻到淡淡苦艾香。
克劳斯抽回手，评价：“好像不烫。”
“……嗯，”景玉手撑着半坐起来，克劳斯手掌按住她肩膀，示意她继续躺回去。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克劳斯问，“下午直在看童话书吗？”
在景玉笑出鹅叫时候，克劳斯终于忍耐不住，伸手去捂景玉嘴巴。
克劳斯用冷静声音提醒她：“可以，甜心，到此为止。”
景玉控制不住，这种惊天新闻令她停不下来，肚子笑很痛。
唇从他手掌心滑过去，软哒哒像放到水里面湿豆腐。
克劳斯低头，去亲吻她额头。
克劳斯放下童话书。
他言简意骇：“不许笑。”
“以后不可以提这件事。”
“否则，罚款500欧。”
景玉半张脸都裹着被子，她颤巍巍举手。
克劳斯翻童话书手顿。
他侧脸看景玉，仿佛听到什天方夜谭。
“需要剥掉吗？”
“不需要吗？”景玉小小声：“您不觉着，有那点点划喉咙吗？”
克劳斯沉默。
景玉半坐着，她腰后面垫个软枕。
“是。”
现在气氛很好，景玉想自己不应该破坏。
但是，她实在太好奇。
犹豫两秒钟，景玉小心翼翼地问：“……先生，请问您是怎吃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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