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和他告别,但头有点痛,忍不住伸手揉揉。
克劳斯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
“可能是喝酒喝多,吹点冷风,”景玉皱着眉,努力向他解释,“稍微有点点头痛。”
克劳斯叮嘱:“多喝热水。”
景玉呆秒。
景玉打开房间门,但并没有立刻走进去。
她站在门口,停下脚步,看着克劳斯先生。
犹豫几秒,景玉才迟疑地问:“你想要进来坐坐吗?”
克劳斯没有动。
房间灯光如此柔和,微醺景玉发丝被灯光映照泛起淡淡黄色。
灿烂金发整整齐齐,克劳斯绿色眼睛中如今只有她个人影子。
如兄如父,克劳斯先生是优秀老师,教导者,支配者。
景玉忽然想给克劳斯先生个拥抱,又硬生生地将这种冲动用力地压下去。
“谢谢您,”她使用之前敬称,“克劳斯先生。”
“——不过,”景玉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什时候可以喝到乳鸽汤?雕先生还在为您工作吗?能给鸽子汤多加红枣百合枸杞吗?能给多煮些吗?”
听。
景玉睁大眼睛和他对视。
她从对方眼睛中看到自己脸,脸颊奇异地染上些光泽,像是兴奋,又像是薄怒,看上去好像都不像她自己。
这都不像她会做出表情。
景玉用力哼声,用力将自己手腕从他手掌中挣脱。
她很快反应过来。
啊,克劳斯先生不太解中国网民文化。在外国人眼中,中国人’热水’能够包治百病,不管
克劳斯绅士地回答:“甜心,当你不再为问出这句话而犹豫时候,才可以进去。”
景玉怔怔地看他半晌。
她困惑地问:“最近,你是不是给其他女孩子买奶茶?”
克劳斯深吸口气,他友好地回答景玉:“你确认要问个已经四个多月没有xsh男人这个问题吗?”
景玉挠挠头。
如今克劳斯先生已经适应她跳跃话题,笑着跟上她情绪变化。
“会有,”克劳斯说,“只要你要求,什都会有。”
克劳斯将景玉直送到酒店之中。
景玉掏出卡来刷房间门,她有些心不在焉,甚至错用银行卡。
刷失败好几次,克劳斯才发现,提醒她。
垂眼不看克劳斯,她自顾自地揉着手腕,不忘反驳他:“当然知道很漂亮,不需要你这样委婉地提醒。”
“是,”克劳斯温和地说,“你优点不需要通过别人语言来证明。”
景玉停顿下,终于再度抬头看他。
“曾经说过,你有决定自己人生权利,”克劳斯说,“很荣幸能见证你成长。”
他如此温柔地和她聊着天,使用她母语,用她喜欢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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