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贴面。
她心跳不受控地砰砰砰,慌张好像冬天里兜头撞脑野兔子。
偏偏克劳斯还在关切地询问:“Jemma,你耳朵为什这样红?”
景玉深吸口气,她声音干涩:“没什,想到即将射击,有点激动。”
为体现出这话真实性,她着重强调:“这是第七次碰枪哎。”
“是,”景玉回答,“可以。”
克劳斯低头,他大手完全能够将景玉手包裹着,但他并没有这做,只是轻轻弹下她手指错误位置,耐心纠正她握枪姿势:“手臂抬起,和你右肩平行。”
景玉被他握着手,轻轻往后带,举高手臂。
她耳朵有点热,大概是还不适应这样近距离。
克劳斯控制着两人之间肢体接触,并没有多余动作。
稍微有点点乱。
甚至没有更多感受时间,克劳斯挪走手。
他简直像个没有感情机器,严肃地指导她,不含点儿情、欲,也不在乎她因靠近而骤起心跳。
“其次,你握枪姿势不正确,”克劳斯冷静地点评,“Jemma,你陷入误区,射击中手不动并不代表’稳’。别和枪后坐力做斗争,明白吗?”
克劳斯先生身材如此高大,景玉看着地上浅浅影子。
景玉听见克劳斯笑。
他握住景玉手,绅士地发出邀约:“Jemma,家里还有很多枪,你晚上要不要过来?有个私人射击场,们可以慢慢射击。”
除教学必要之外,他不会触碰她手或身体。
他真很像个理智优秀老师。
“腿分开,”克劳斯说,“分到和你肩膀距离相等,来,握紧枪柄——松开点,你握太紧。”
景玉终于意识到,接受克劳斯指导真是个愚蠢决定。
她本身对美色没有过多抵抗力,尤其是这近、这近。
地上只能看到克劳斯身影,完全地吞没她。
景玉闻到他身上香味,隔着空气感受到他体温,他声音。
克劳斯先生仍旧在温和地教导她,指引她。
他问:“请问能触碰你手吗?”
景玉嗓子有些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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