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觉着自己赚。
克劳斯先生对目前约会频率也渐渐满意。
本着严谨虚心原则,克劳斯先生耐心地将他四年来探索到、关于景玉每处奥妙技巧运用炉火纯青,景玉显然很喜欢这种方式。
她主动打电话要求见面频率,已经逐渐地从之前每两周次,变成每周两次。
克劳斯先生认为,按照这个增长速度,距离每周七次生活已经不太遥远。
景玉才不傻。
为报答景玉那“舍包为人”精神,在这次约会结束后第二天,克劳斯慷慨地让景玉挑选自己想要订制包,不过这次需要等半年之后才能拿到。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半年之内,景玉想要提前结束这段关系话,在定程度上,会影响她收到这珍贵礼物。
不过景玉目前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她如今在曼海姆和慕尼黑两地跑。
为方便,也是为躲开仝亘生那家人,景玉并没有选择在慕尼黑租房,她有几个常住酒店,基本都能拿到折扣;或者,去睡克劳斯先生。
地解答她疑惑,“土豆色拉、酸脊肉、炸鱼……这些菜里面不都喜欢放醋吗?哦,对,甜心,不过不经常吃米醋,大部分是些果醋。”
景玉嗯哼声,笑眯眯,手托腮:“先生,意思是‘jealous’。”
克劳斯手指冷静地点着凝聚着小水珠塑料瓶身。
“沮丧、或者生气,”景玉看着他,“有吗?”
克劳斯喝口水。
只不过,他也有自己点点小小烦恼。
关于景玉上次提到“用脚背轻轻蹭对方脚”。
克劳斯先生对“爱”这个字定义并不熟悉,至于家庭成员表达爱意方式,他也很难感受到。
在克劳斯被接到埃森家庄
——有事情求助或者确生理冲动话,就打电话约克劳斯先生。
——其他人想请克劳斯先生帮忙,挖空心思送礼物或者制造机会偶遇。
——换个角度想,景玉这算是睡克劳斯先生次、再请他帮个忙。
——何止白女票,这简直是剥削啊。
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剥削克劳斯先生机会。
“那是幼稚鬼表现,”他将瓶子放在旁边桌子上,躺在躺椅上,微笑着看她,“不认为会做出这种幼稚行为。需要提醒你,宝贝,已经三十多岁,不是那些会捧着玫瑰花挤上地铁、在很多陌生人注视下对你大声表白年轻人。”
景玉恍然大悟地喔声,手指点着腮。
“不过,需要再次提醒你,”克劳斯看着她,“你不可以同时和第二个男性保持date,如果你想,定要提前通知。”
景玉想。
提醒你做什?好方便让你拎着枪、下子崩掉对方脑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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