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星察觉自己耳根子有点热，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电梯门
开，就迷迷糊糊地就跟在后面往外走。
他被季北
季北秋
唇角往上挑
挑。
他这次没选择背沈云星，只是搂着他腰，让他靠在自己身边往里面走。
电梯是梯户，小小密闭空间只有他们两个，突然之间就静得可怕。
沈云星刚吹会冷风，粘在起上下眼皮终于舍得睁开，他好像隐约恢复点意识。
手掌还用力地捏在季北秋手臂上，他把季北秋当成个支点，靠在他边上才能站稳。
代驾师傅来得很快，过来就匆匆接过季北秋车钥匙，他还想帮季北秋扶下沉云星，但被季北秋不着痕迹地拒绝。
季北秋拉开后座车门，先把沈云星放进去，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他坐进去，沈云星又好像有什
雷达样地缠过来，季北秋也任由他粘着，调整下姿势，让沈云星靠得更舒服点。
“师傅，去铂御公府。”
季北秋又看看沈云星不太舒服脸色，把窗户降下半，叮嘱句：“麻烦开慢点吧，谢谢。”
到沈云星手臂。
没什力气地垂在他身前，手臂很细，但又带点流畅肌肉。
右手上护腕红得扎眼。
季北秋收回视线，他把沈云星往上掂掂，镇定自若地在李哲成和隔壁那堆小年轻目光下往外走。
季北秋喝酒，他随口让门口服务员喊个代驾过来，站在外面等会儿。
这边环境有点陌生，电梯墙壁金灿灿，亮得沈云星眼睛疼。
他本能地觉得这个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费力地环顾圈四周，才问：“这是哪？”
安静电梯里只有楼层跳动时发出声音，许久之后，沈云星才听到自己头顶上轻飘飘声音。
——“
家。”
谁家？
师傅也是真开得很慢，原本十分钟车程，硬生生地开半个小时。
车停后，季北秋付钱接过车钥匙。
他靠在车边思考会儿，在想怎把沈云星喊下来。
季北秋推推沈云星肩：“沈云星？”
这次他开始连名带姓地喊沈云星名字，季北秋没想到是，沈云星眼睛还是闭着，但是手在椅垫上抓抓，漫无目地就抓住季北秋放在椅垫上手。
沈云星好像又睡着，吐息慢慢地变得沉重下来，但是频率又很慢，吐气速度也很慢。
很长口气，渡出来时间也很长。
带着点酒气，和他自己身上味道，点点在十月风中绕在季北秋身上。
他过长头发被风吹起，微卷发尾在空气中动动，又被沈云星蹭蹭。
季北秋皱皱眉，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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