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还想教训沈云星几句，知道别人打球脏，还不知道避着点。
但季北秋还是没说，他怕沈云星又哭鼻子。
季北秋揉得差不多
，他刚收回手，就听到沈云星开口他：“北秋哥，你现在还学医吗？”
沈云星从刚开始就想问，他以前上高中
时候，季南夏正好考上大学，他没多少犹豫就填国内最好医科大。
沈云星当时啥也不懂，就趴在季南夏身边玩他刚买游戏，嘴里还叼个棒棒糖含糊不清地问：“你学医啊？”
季北秋身上香水味只留下个后调，柑橘味却越发清冽。
沈云星偏过头正好能看到季北秋侧脸，目光柔和，薄薄唇轻轻地抿着。
他真长张很完美脸。
脸颊熟悉弧度让沈云星觉得更亲切，他没什
自知地又开始哼唧哼唧地跟季北秋撒娇：“那个…好臭。”
季北秋抿着唇终于松开。
季北秋动作有点急，他手指
不小心就碰在沈云星肚子上。
沈云星发现，季北秋有些冰体温，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上升。
他茫然地看着季北秋帮他把下摆整完，眨眨眼，黑色瞳仁看起来和纯净琉璃样：“怎？”
季北秋却烦躁地抓把自己头发，微卷发丝被他抓得有些凌乱，他又摇摇自己手上喷雾，随便扯个理由：“不用脱，怕你着凉，你还是把袖子卷起来就行。”
他见沈云星迟迟不动，又补充句：“这衣服贵吗？贵话
赔你就行。”
季南夏回答在他脑内已经模糊不清，大致意思就是，他妈妈身体不好，所以他才想学医。
“不学医。”
沈云星回忆被季北秋冷冰冰地打断。
“啊？”
“不学医。”季北秋字顿地重复遍，“出国
他挺享受沈云星现在黏过来这个样子，和他当初喝完酒后很像。
他很讨厌被人缠着，但矛盾是，季北秋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被沈云星缠着。
沈云星不粘着他时候，季北秋才觉得烦。
他手下帮沈云星揉乌青动作都放缓很多，但沈云星好像还是觉得疼，喊疼声音从开始就没停下过。
季北秋笑着骂声：“娇气。”
沈云星被季北秋阴晴不定惊到，他反应迟钝地“哦”声后，才慢吞吞地把自己袖子卷起来。
做完这步后，他才反应过来：“不贵，随便买国潮，到时候丢就行。”
季北秋没说话，回答他是肩膀上突然传来阵清凉，还有冲鼻中药味。
沈云星被这个味道熏得难受，忍不住扭过头去，季北秋身上柑橘味飘过来，在这苦涩中显得格外甘甜。
他下意识地往季北秋方向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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