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白这次是真生气,他伸手抓住沈杳手腕,把人往屋里拽。
他是个只会跳舞Omega,在北城无权无势,让沈复林自负地以为有全权把握把他掌控在手心。
车灯很亮,沈杳把窗户降下来,平缓心情之下车速也是悠哉悠哉地平稳。
他猜到沈复林今晚又要逼他看这些恶心事情,特意没有吃东西,而现在胃部空空荡荡,三番两次干呕之后更加觉得不适。
沈杳刷着门禁卡坐上电梯,然后敲门。
门打开那刹,沈杳张开手臂,熟练地环住徐意白腰,仰起脸笑:“suprise!”
表情慢慢变得冷漠。
他甚至还可以做到笑出来,不是苦涩笑,因为沈杳觉得好玩。
戴晨辉他们把他当成白月光,连触碰勇气都没有,只敢暗恋;徐意白把他捧在手心,平时连句重话都不敢讲;就连他过去初恋,也把他当成不谙世事单纯omega,连接吻时候都不敢伸舌头。
沈复林却最解衣冠禽兽劣根性,他从来不缺沈杳衣食住行,样样都用最贵,把沈杳养成高悬月,让人触不可及。
然后再找到机会,把沈杳卖给其他权贵。
他又踮起脚,吻徐意白唇,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好想你呀,哥哥。”
他笑得没心没肺,好像他根本没有声不吭就消失三天,依旧把亲密无缝拥抱做得理所当然。
徐意白紧抿着唇,没有伸手抱他。他已经天夜没有合眼,在飞机上时候也直在胡思乱想,想沈杳是不是要和他分手。
下飞机他先去沈杳公寓找他,房门始终紧闭着,他在门口站到现在才回家。
沈杳这样玩失踪已经不是次两次,次次都用黏人亲吻轻而易举地盖过去。
让这样Omega变得满身污泥,是想象都能血脉沸腾亢奋。
沈复林察觉到沈杳妥协,低下头满意地欣赏那张无措惊惧脸。活春宫演到半时候,他大发慈悲地放沈杳走。
狠狠磕过膝盖带着钝痛,沈杳吃力地扶着墙走出小洋楼,重新回到房间。他弯下腰,拍掉裤子上灰,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串车钥匙。
沈复林表面工夫做得很好,在外人面前,他就是把沈杳视若己出好叔叔。
沈杳演得够好,把那绝望试图反抗,但又无能为力柔弱Omega形象演得恰当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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