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门铃声响。
梁郁芬应该有叮嘱过过来送东西人,只是把水食物还有抑制剂放在门口。
关殊支撑着站起来。直到注射进抑制剂,大脑刺痛感才终于得到缓解。
他把东西都拿到房间里,然后把门上锁,又把窗帘拉紧,这是独属于他空间,可关殊却觉得少什。
关殊在易感期里总是会出现许多幻觉。
不知为何,关殊今天烦躁得很,想找个安静地方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最后想到梁郁芬前不久提起那间公寓,他光明正大地进卧室,把钥匙顺出来。
公寓前不久刚装修完,屋内还有没散尽味道。关殊脚步迈进去那刻,太阳穴传来阵尖锐疼痛,像是电钻在耳边嗡嗡作响。
脑内阵翻江倒海,刚压下去躁郁情绪在瞬间再次涌上来。
关殊脚步跌,最后扶着玄关上鞋柜站直,他跌跌撞撞地跑进卧室里。
关殊脑子:“也是你朋友!你怎不把从山上背下来?!”
关殊看他眼:“你也走不动?”
“……”
郊游活动放在周五,关殊和路庭鑫坐着司机车起回军区大院。
他回家没多久,就又和关岩爆发次激烈争吵。和沈杳认识之后,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去打架,这次吵是他前几天翘课事情。
耳边是枪击声音,他在炎热危险丛林里匍匐前进。声枪响,眼前炸开片血雾,像是烟花般绚烂。
以前幻觉总是到此为止,今天画面却是转。
他闻到花香,淡雅甜腻花香。关殊躺在床上,脸颊仿佛被柔软细腻掌心摸过。
“关殊。”
沈杳声音
这熟悉感觉,他知道这是进入易感期。
针扎似尖锐痛感让人无法抵抗,关殊难以控制地用脑袋在墙壁上“砰砰”乱撞下,才觉得脑内风,bao停息片刻。
香根草味道充盈着房间,潮湿泥土味道里又混杂着烟味,清新又狂野味道,矛盾却又贴合。
关殊维持着最后丝理智,伸手摸过手机,给梁郁芬打电话。
他易感期每次都格外强烈,假设他现在在擂台之上,就会戴着拳套不分敌友地杀红眼,直到最后丝力气告罄。
吵着吵着,关岩就又用要动手倾向,结果还是被梁郁芬惊叫着拦下来。这种事情年要上演个百八十次,关殊早就适应,自己往楼上房间走去。
关岩把军营那套带到教育小孩身上,士兵是别人小孩他不好动手,只能体罚。
偏偏关殊从小到大都不让人安心,只要他犯点小错误,关岩采取都是棍棒教育。
关殊骨子里更是叛逆,你越打他,他越更加跟你反着来。
久而久之,他们父子俩关系很僵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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