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沈杳上次和他提分手那次,徐意白就没有那崩溃失态时候。
他半跪在沙发上,紧盯着沈杳腰,然后伸手用力地掐上去,用着这种拙劣又自欺欺人手段,他试图覆盖掉这些痕迹。
徐意白原本直紧咬着唇,在某刻又绝望松掉,他抱着最后丝希望,质问着:
“你和关殊睡是吗……?”
他眼睁睁地看着沈杳面无表情地点下头,呼吸滞,浑身血液都像是在倒流。
他站起身,细长手指抓住衣摆,不徐不疾地把它往上撩。
沈杳那截腰白皙劲瘦,徐意白曾摸过无数次,现在上面指痕却触目惊心,明显是刚留下痕迹。
就在今晚,就在几个小时前。在他心心念念着沈杳,过来找他时候。
“看清吗?”
沈杳觉自己不用再多说,他松开手,衣摆再次遮住皮肤。
地道,“不解释时候,你不是就应该能猜到吗?”
骗徐意白是件很没有劲事情,他从来都不是会被耍得团团转白痴,他只是在对沈杳感情上自欺欺人。
“你真相信分手那些说辞吗?你知道,说分手只是真想分手,没有那多借口。”
沈杳叙述着:“你看到从关殊车上下来,应该也闻到身上信息素味道。你和关殊认识话,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什样人吧?”
关殊不屑说谎,他那些暧昧不清话语都不是杜撰,都是真。
“砰”声清脆声响,徐意白手上直提着袋子摔在地上,是玻璃碎开声音。
沈杳有所预兆地闭上眼,他果然被徐意白猛地推到沙发上,倒下时候脑袋磕在柔软抱枕之上,依旧发出点嗡嗡作响声音。
徐意白把他压在不窄不宽沙发上,他手轻微颤着抖。他不相信自己眼睛,胡乱地扯着沈杳衣服往上拽。
他也没控制好力度,衣服撩过胸口。徐意白不止看到腰间掐痕,他还看到吻痕,斑驳地留在沈杳身上,像是永远没有办法抹去。
眼前看到画面越来越模糊,被热气氤氲着雾住,徐意白伸手用力地抹把眼睛,只留下他通红眼眶。
沈杳说出来话全像是刀子戳人心,徐意白唇色渐渐发白。他每分每秒都在想沈杳,弹钢琴时候在想他,睡觉时候也在想。
飞机起飞时候,他还在想应该怎样出现在沈杳面前更惊喜。
他现在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指贴紧在腿边,两眼间视线越来越模糊。
徐意白想知道,他站在关殊面前,坚定地说着相信沈杳话时,关殊和沈杳又在想什。
沈杳不喜欢优柔寡断,如果决定要斩断和徐意白之间关系,那还是干脆利落地把他推到崖底会比较来得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