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沈杳是在故意激怒他,可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关殊就很难把控理智,也
“生气?”沈杳低低地笑几声,“已经很久没有生过气。”
过整整天夜,空气中味道还没有消散,暧昧荼蘼。沈杳闻到,表情却没有变,漂亮得像是只被囚于掌心蝴蝶。
他开口道:“关殊,抱去沙发。”
关殊停驻在他身前,僵持几秒。他弯下腰,把水杯放到沈杳手里,然后弯下腰,手臂从沈杳腿弯处伸过,像是轻拿轻放易碎品样把他抱起来。
他身上永远热得像是个火炉,沈杳能听到他强烈跳动心脏声。
昏沉意识当中,沈杳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仿佛献身于恶龙宝库,身体被尾巴死死地缠住,连转身机会都没有。
从头到脚都被迫沾染alpha味道,就像是变成他所有物。沈杳跌在睡梦中,微张着唇,像是在做场不安梦。
他侧着身子睡着,腺体上咬痕斑驳,不知道被人用力地咬多少下。
沈杳,bao露在空气中皮肤全是吻痕,尤其是那截纤瘦光滑脖子。关殊全都记得,找着机会就口气还回来。
身边气息消散之后,沈杳才睁开眼睛。昨天晚上他有多狼狈,沈杳全都清晰地记得。
沈杳侧过脸,顺手搂住关殊肩膀,毫不避讳,明知故问地道:“昨晚刻都舍不得停下来,这多年是没和别人做过吗?可是有,没有那大欲望。”
“能不能别说这些让不开心话?”
关殊冷笑声,他把沈杳放到沙发上,伸手用力地拧过他下巴。他猛地下逼近沈杳,鼻尖险些撞在起,字句地道:“可惜你以后只有,个人就能把你做得下不床。”
他手掌用力地按住沈杳大腿,沈杳留给他阴影从未消散过,关殊眼神沉下来,像是深潭:“别再让抓到你和那个*夫在起。”
“可不是很想和你做,因为你没有徐意白温柔,也没有他会照顾感受。”沈杳微抬着下巴,他没有避开视线,真挚又疑惑地问道,“上床难道不是为舒服吗?”
关殊践行着自己说过话,他确实让沈杳下不床。沈杳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抵在额头上。
野狗就是野狗,教不乖。他遏制着本能待在你身边,生气就露出獠牙,想方设法地咬个回本。
房间门再次被人打开,关殊从外面走进来。他没穿上衣,只是松松垮垮地套着条运动裤,肌肉紧实,上面全是抓痕。
沈杳盯着他,唇角还有个淡淡伤口,问道:“你痛快吗?”
“怎?”关殊站在他身前,他预判到沈杳扬手动作,把手中水杯收回去,他垂眸从高处盯着沈杳,“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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