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手机在这时候震动起来,他瞥头看眼,看到晏知行名字。
沈杳把手机拿起来,像是个很听话omega,乖巧地询问起自己alpha意见问道:
“徐意白,可以接吗?”
他微微笑下:
“希望你能允许接这通电话,想让他很生气。”
在黑车蹿出去那霎,徐意白只手稳住方向盘,伸出另只手面无表情地拨通串电话。
这像是场惊心动魄赛车比赛,在死亡边缘无数次擦肩而过,让人血脉喷张。
沈杳若有所知地往后望去,不知道哪里来车,替他们拦住身后追赶人。
回到安全地带,车子速度也未减。徐意白路这样闯过来,估计要拿不少罚单。
这条宽敞马路没什其他人开,徐意白在路上狂冲阵,他像是发泄完情绪,终于把车在路边停下来。
层劫后余生薄汗。那个alpha是真点也不怕,他只想带着后座人从这里闯出去。
徐意白甩掉身后切障碍,隔着老远,他就看到晏家紧闭着大门,沉重厚实得像是堵墙。
要是在他冲过去那瞬间,大门没有打开。这快速度会加倍冲击力,他要是在最后瞬都没来得及踩下刹车,驾驶座徐意白肯定会当场死亡。
镰刀恍若都已经落到头上,徐意白表情平静,没有丝迟疑。
距离百米距离之后,他呼吸平稳,继续用力地踩下油门,轰鸣声再响倍,徐意白仿佛要坦荡得面对这项死亡。
他在礼厅时镇定与从容荡然无存,下车关门声音格外重。徐意白路走到后座,打开沈杳那边车门,把他往车门外拽。
在他说话之前,沈杳先步地开口。
“你好像很生气样子?”沈杳不慌不忙,他扬起脸,吻吻徐意白鼻尖痣,温柔又缠绵地问道,“宝宝,你不都知道是个什样人吗?你自己主动过来找,你跟生什气?”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称呼,沈杳搂又搂住徐意白脖子,不解地道:
“作为订婚宴新郎,都和你私奔,你怎还跟生气?”
距离越来越近,那无形压力也越靠越近,像是座大山沉沉地压过来。
“嗤拉——”
即将撞上那瞬,大门却在声闷响之后,用最快速度打开。
车子变成道闪电般黑影,从打开那些缝隙中堪堪挤出去,车身和门蹭在起,发出令人牙酸声响。
这声音让沈杳听得有些皱起眉,车速度却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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