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沈杳回到顾家时,餐桌上饭菜正好刚刚摆起。餐桌是没有距离圆桌,顾父和顾母正坐在餐桌旁,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
徐意白神色自然地牵着沈杳手走进来,沈杳跟在他身后,礼貌地喊声“叔叔”、“阿姨”。他帮忙拉开把椅子,让沈杳坐下,边问道:“姐姐没回来吗?”
顾母眉毛蹙起来,她拿筷子手不自觉地带上力气,却被顾父不着痕迹地
空荡底部是面墙,徐意白脚步未曾迟疑,像是要固执地路走到尽头。
他进门就问道:“头还疼吗?”
沈杳脸颊比刚才恢复点血色,他和记忆里样朝着徐意白张开手臂,像是在等个安慰拥抱。
等待时间有点久,沈杳侧过脸疑惑地看徐意白眼。
徐意白脚步停滞在原地,却又在某个瞬间猛地向前。他紧紧地抱住沈杳,然后低头亲亲他眼睛。
徐意白倒杯热水递给他,视线未曾从他身上离开,询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沈杳低头喝口水,他紧皱着眉,后脑刺痛阵又阵。他记得自己不小心从二楼摔下来,磕到脑袋,“有点疼。”
“先休息会。”徐意白又帮他按摩几下脑袋,“去帮你问问医生。”
徐意白关上门之后脸上表情瞬间变,医生就站在病房门口,他却微抬下下巴,示意往走廊尽头走去。
医生拿着纸笔问道:“做手术之后有什不良反应吗?”
“……怎?”沈杳问道,“你心跳好快。”
“没事。”徐意白深呼吸地平息着自己心跳,他揉着沈杳脑袋解释道,“只是太担心你,看你没事才放心。”
他松开怀抱,拿起衣服替沈杳换上,然后蹲下身,为他换上鞋子。
徐意白把自己所有情绪都放下,他站起身朝着沈杳笑着,再向他伸出手:“医生说你没有什大碍,需要在吃个礼拜药就可以。爸妈还在家里起等着们,要讨论下们婚礼事情。”
空气当中,沈杳手没有迟疑地握住他。
徐意白皱起眉道:“他说他头很疼,不是说不会有什后遗症吗?”
“头疼是正常现象,你不用过度紧张,几天之后会自动消散。”
徐意白没有看他,他目光落在远处那间病房上,问道:“他会永远忘记吗?”
“们这项实验成立完善于二十多年前,为那些想要遗忘却又忘不人而服务。”医生稍顿下道,他表情对徐意白所作所为很不赞同,“但如果对方是被迫失去或者被篡改记忆,他又有非常强烈恢复记忆意志,或许会有回想起来可能。”
徐意白面无表情地点下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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