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派人去,教坊司那头也没有,倒是有胡氏路引备案,他们是从都府过来……”
“那就去都府查!”
“去,路引确实是都府开具,而且有那边教坊司批条,手续
“知道怎突然成静主?”
“道长才干卓异,功课极佳,明晓事理……”
“放屁!告诉你罢,姓董想当监院,被硬拉下来,这个静主就是踩着他脑袋上位。”
金掌柜立刻眉开眼笑。
既然这条线索牵连不到自己身上,赵然就踏实多,他从刚才番谈话里也对金掌柜手段有大致判断,知道自己应该无虞。
。”
金掌柜松口气,背后身冷汗。擦擦汗,他犹豫着问道:“道长,是出什事?”
赵然淡淡道:“也没什大不事,就是问问你和胡氏父女有没有什牵扯瓜葛。”
金掌柜顿时然,指天立誓道:“老天爷,哪个坏良心混球泼脏水?和胡氏绝无半分瓜葛。以前也只远远听过他们唱曲,却从来没有交谈过句话,胡氏那边也样,道长可以去问他们,他们出任何事都与无关,这点请道长相信,否则被天雷打死!”
“很好……你伙计呢?或者亲朋,他们……”
回到无极院,赵然顺路摸到董执事居舍下偷听片刻,除董执事鼾声外,没有任何结果。他又去趟饭房火居房舍,同样没偷听到张泽有什异动。
连续三个晚上,赵然都连续作案,夜夜爬墙根上偷听,想要凭借自己耳力极佳优势打听出些消息来,但无所获。这很正常,几乎很少有人会经常自言自语,喜欢自言自语,绝大多数都和某种疾病有直接关系。
不过有恒心者事竟成,赵然每夜偷听不懈,终于还是得偿所愿。这天晚上赵然又溜到号房董执事小院外,正好听到董执事和张泽对话。
“……无法可施,查很久,胡老头在本县并无其他亲属,只子女。走通衙门主官户房老钱,翻看本县簿册,胡氏三人并不在籍……”
“愚蠢,胡氏操持贱役,哪里会登记在正籍上!当去府城教坊司查察根底!”
“也无瓜葛,道长只管放心就是!”
“总之别扯到你身上就好,你是罩着,你要出事,这边须不好看。”
“小明白……嗯,不知究竟是谁在里面作怪?道长可否透露二?”
“说也无妨,是号房董执事,出头是火居张泽。”赵然交底,见金掌柜脸色顿显难看,知道他惧怕,因道:“你也莫怕,只要跟你没关系,旁人也欺负不到你头上,有什事直接找就是……对,今日新晋经堂静主。”
金掌柜大喜,躬身施礼:“恭喜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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