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是身上中那秃驴禁法,不能动弹,但发生些什,贫道自问还是清楚。”
“那就好,此地非长谈之所,这位道兄便随贫道走吧。”即如此,赵然便省解释工夫,但他心里却忽然生起丝犹豫——这道士如果真直处于清醒之中,那他到底看到多少呢?
牒。他脑海中忽然想出个主意,不如干脆将这宝瓶寺中僧人度牒都偷出来,让绿索吃,绿索上会不会生出更多图案呢?每个图案就是个法术,虽说似乎是次性消耗品,但绝对都是保命好宝贝啊!
正兴奋之际,他又觉得似乎思路不对,他自怀中将觉远和尚度牒取出来,凑到绿索面前,结果让他大大失望——绿索仍旧不吃!
这却是什道理?
有衣钵僧明慧进门撞见自己前车之鉴,赵然不敢再耽搁下去,什事情都不如逃命重要,天知道接下来还会有多少宝瓶寺和尚到这里来,要是被围住,赵然可没有那份依靠区区两个次性法术逃出生天自信。
当然,逃走之前少不以最快速度抄家,这禅房中切可都是打BOSS掉落装备,不弄走几样好东西怎对得起自己?
赵然在宝瓶禅师存放寺产地契抽屉里又发现个暗格,里面放着些零碎物件,虽说弄不清楚这是什,但被宝瓶禅师如此谨慎珍藏,肯定不是俗物,赵然也并笑纳。
东西不少,赵然扯过床单,打个包裹,然后找根禅房中木杖串,扛起来就要寻机溜出去。刚到门口时,忽然想起静室角落里躺着那个道士。
赵然返身入内,却见那道士已经依靠在墙壁上坐起来,只是似乎身体十分虚弱。
那道士看着赵然,咳嗽声,笑道:“道友好算计,如此扮相,逃走便容易些。”
赵然愣:“你知道是?你刚才直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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