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主,还是那句话,没钱啊。”
“钱给你,但贫道有条件。每救济个人,要你记下此人姓名、籍贯和当前住处,每月派人前来查账,还要选择少许人次核实,若是有虚假不实,你应当知道会是什后果!受助之人每日最多能吃两次粥,每次只给碗,这是怕你养出群懒汉来,那就违背设立救济站本意。刚才听你说这条官道行人情形,每月给你支五两银子,应当是尽够,多便算贫道给你羊马驿酬劳,但有点,你绝不可以尽数贪墨,这五两银子里头,每月至少要舍出去半才算过关,否则下个月便核减你银子。懂?”
听说每月有五两银子,李驿丞当即喜不自胜,满口答应下来,拍着胸脯道:“方主尽管放心,李某必助方主做好这件善举。恩,不如这救济站牌子下便落方主名讳好。”
赵然制止道:“不可,落款就署无极院名字便好。”他做好事不是为扬名,扬名对他来说暂时没什用处,他唯在意是功德。
事情吩咐已毕,赵然又丢五两银子给李驿丞,并且道:“把驿站收拾收拾吧,该补瓦片要补齐,总这漏雨哪儿行。”
骤然得赵然十两银子李驿丞刚刚高兴没多久,就见这位慷慨大方赵方主似乎心情不是很爽,皱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于是忐忑不安起来。
就见赵然沉思良久,忽然开口道:“李驿丞,你等乃是朝廷经制,钱粮之事贫道不好插手,但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方主请说,但有所知,绝不隐瞒。”
“其,你这官道边上,每日里途径路人大概有多少?其二,其中有多少生计困顿?其三,有多少会主动过来求助?”
这些问题李驿丞无法给出确定答案,谁也不会没事成天跟路边上数人玩,但大概印象却还是有。
离开羊马驿,赵然让关二和鲁进带路,又向另处驿站赶去。谷阳县共有三处驿站,处在东北方向,处向西,另外
听李驿丞答完,赵然点点头,道:“如此,贫道有事相求,还望李丞能够帮。”
“方主尽管吩咐就是,哪里谈得上请字!”
“那好。从今日起,请李丞在羊马驿院外挂块牌子,就写……晤……就写‘救济站’三个字,牌子下置桶清水,方便路人取饮。每日里驿站煮粥,有需要者可延请入驿站之内,每人舍粥碗,要求碗口不得低于五寸,碗中盛粥可立筷不倒。若有特殊情况,比如大雨、大雪,又或者病者无法赶路,可以接入驿站内暂住几日……”
李驿丞听着赵然解释,只觉目瞪口呆,继而心中大惊,打断道:“方主,这可使不得。”
“哦?为何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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