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若是没什大事,师兄为你分说分说也行,想必孙门头会卖师兄这个面子。”
“那就多谢师兄,只是师弟也不知究竟哪里得罪孙门头,因此还请师兄代为询问二,否则师弟今夜恐怕难以睡得安稳。”
蒋高功奇道:“究竟何事?”
赵然苦恼道:“也不知,只不过之前来时,给孙门头五两门礼,但似乎孙门头很是不悦,说想要拜见师兄,他却告诉师兄你不在。后来另找位客堂火工居士,才算没有白跑这二百里地。原本以为是门礼给得少,可听师兄你说,其实给得不少啊,故此更迷糊。还请师兄代为化解二,否则以后想要再来拜会师兄,恐怕会不容易。”
给蒋高功留下张五十两银票,说是府城生活不易,让他别委屈自己,赵然便向若有所思蒋高功告辞离去。回到客栈后,他也不敢离去,虽然张监院没有什表示,但赵然知道,这位道门高层大人物肯定需要时间考虑自己提出要求。
赵然今日其实只为纸公文而来,他不想把事情搞复杂,所以并没有把事情说透,尤其是此举将会严重损害豪绅大户们利益这项上,大多语焉不详,只希望张监院不要想得太深。但从张监院最后那刻表现来看,或许人家已经看出些端倪。
至于张监院会不会支持自己,或者睁眼闭眼,甚至干脆强烈反对,赵然点都吃不准。无论如何,他知道张监院考虑成熟之后必定会安排再次见面,否则也不会询问他住处。
果然,第二天早,便有人来到客栈寻找赵致然,此人正好是昨日客堂那个火工居士,他恭恭敬敬向赵然道:“见过赵方主,是蒋高功让小人来,说是请方主入西真武宫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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