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杜腾会幽幽道:“请不动,上个月,景都管已经调去潼川府,任职紫阳宫监院,啧啧,当真是年轻有为啊,才三十多岁,便做到道宫监院位置,当真是后生可畏!”
当日赵然来时相比,绝对不可容日而语。
而且董致坤见就见到俩,方丈杜腾会和监院徐腾龙。自从徐腾龙担任监院以后,杜腾会终于扬眉吐气,徐腾龙是他手提拔起来老下属,早就习惯“大事不决问方丈”。
董致坤重新求证遍得到消息,这回更惨,情况比他想象得严重,赵然虽说是记名弟子,但却实打实授道士箓职,而且据说是有真本事在身修士。另外,杜方丈还告诉他个更吓人消息:华云馆之所以愿意付出那大资源为赵然授箓,似乎是因为玉皇阁中有人发话。
听到这个消息,董致坤眼前瞬间黑,好悬没有摔倒在地上。
耳中还在听着杜方丈训诫:“……此事便算是揭过。此人与馆阁之地纠缠甚深……”
董致坤委屈道:“当日方丈你老人家不是说,这赵致然与馆阁没有瓜葛,所谓瓜葛都是流言?”
徐腾龙在旁瞪眼:“董师侄,怎说话!”
董致坤连忙拜倒:“师侄已经六神无主,说话行事多有乖张,不敬之处还望方丈和监院海涵。”
杜腾会摆摆手,含笑道:“无妨,这事不怨你,也不怨,要怨就怨景致摩。这话是景致摩说。”
“景都管?那就请景都管出来,跟咱们解释解释,他当日为何指黑为白,硬说赵致然和馆阁没有什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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