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点点头：“还行吧。”
“还行吧？到底行不行？要不要再试试？”
觉远连忙摇头：“挺好，挺好，不试
，不试……”又问：“
那昌明菩萨咒，你怎
不怕？你现在什境界？两年不见，莫非你已入黄冠？不可能啊……上个月遇到个羽士境
道士，斗法时也没见他抗得住，到你这里为何就无用呢？”
赵然嘿嘿道：“知道雷锋？”
觉远歪着脑袋思索片刻，摇头：“这是什人物，哪家馆阁修士？”
赵然将阵法撤去，就见觉远歪倒在地上，木鱼和袈裟都散落在脚边。随着觉远倒地，和老驴纠缠着那串佛珠也东
颗西颗满地都是，老驴正挨个含起来嚼着，咯嘣咯嘣咬个不停。
觉远神情呆滞，目光中没有半分焦聚，脸上表情僵硬，时不时还哆嗦下，嘴角边哈喇子直淌到脖领衣襟之上却浑然不知。
看见他这幅呆头呆脑模样，赵然心道不会吧，莫非弄成白痴？
走过去伸手在觉远眼前晃晃，觉远毫无反应，于是赵然又喊声：“秃驴？秃驴？”觉远还是没有动静，眼睛却愣愣地望向远处不知名所在，似乎意识并未清醒。
这可不是赵然本意，真要想作弄觉远，他飞符传讯东方敬，或者大卓、小卓师叔，甚至裴中泽也行，直接就将觉远送道门馆阁，去地牢中清修三百年不迟。
赵然本正经道：“等你见到雷锋叔叔之后，自然就明白为何你昌明菩萨咒会失灵。”
觉远还在苦苦思索雷锋这个名字，赵然已经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两把，吃吃笑道：“和尚，你怎还俗，发质不错嘛，光泽也好，又黑又亮，啧啧……”
觉远将赵然手掌把拍开，翻身而起，怒道：“还好意思说！《阿含悟难经》呢？快些还给！为寻你，贫僧整整蓄发年，差点没被人笑话死！”
赵然笑道：“走走走，去庙里做客，别跟这荒郊野外杵着，跟杆子似。”唿哨声，将老驴召唤过来，翻身而上。
觉远忙将自己散落诸般法器收，大步流星跟在老驴屁股后边，向着君山赶去
于是赵然连忙取出张神清符，照着觉远脑门子上拍，神清符顿时星散为清凉水滴，顺着觉远肌肤就渗进去。
过片刻，觉远猛然深吸口气，喊声“哎呀”，眼神中重现光泽，视线也回到赵然身上。
赵然松口气，指着觉远嘴角道：“先把哈喇子擦，真恶心……”
觉远抄起袖子来将嘴角擦净，然后无力往后倒，躺在地上歇息片刻，这才站起身来：“道兄这是什法门？九天玄龙大禁术？”
和尚既然不再唤他牛鼻子，他便也不再称其秃驴，因道：“不错，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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