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敬道:“其后,玉皇阁暗中调查此中缘由,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去年秋天,回趟玉皇阁,父亲跟说,希望由来查办,应下此事。可是翻阅卷宗后,毫无头绪,于是来到长宁谷,搜遍每个角落,仍旧无所获。有天忽然想,既然查不出来谁是内*,为何不想办法让这个人自己跳出来呢?再次回到玉皇阁后,进典造录籍房,花三天时间,将所有可疑修士名录整理出来,哪怕只有丝牵扯之人,也毫不遗漏,足足整理出七百多个名字……”
说到这里,东方敬向赵然笑道:“其实这个笨办法还是从赵师弟处偷师,听裴师弟说,你们查案时候,搞过次大排查,效果很好,正是用这个法子,才令左云风师徒伏罪。”
赵然点头:“师兄有心。”
东方敬道:“从去年十月起,开始按照名录上人名发
挑头接下来,其后终于发现佛门妖僧踪迹,当时追至此谷之中,与妖僧大战场……”
忽听东方敬开始讲述西真武宫监院张云兆案子,赵然不禁心头凛,下意识转头看眼身边蓉娘。蓉娘之前已经听赵然讲过这个故事,因此也看过来,眼中满是好奇。
“……只不过意外是,妖僧并非个,而是有三人,且都在比丘境之上,云师叔当时不敌,身负重伤而走。其后,祖师伯亲自主持围剿妖僧事宜,可惜最终还是让妖僧逃走……”
顿顿,东方敬续道:“其中有两个疑点。云师叔说,妖僧修为不弱且人多,他敌不过很正常,但奇怪是妖僧对他追摄路径非常熟悉,在他前行路途中设伏,拿捏得极为精准。不仅如此,这三个妖僧对云师叔道术似乎极为熟悉,云师叔斗法之时每每受到敌人先发克制,否则他绝不会受那重伤势。这是其……”
“……其二,祖师伯调动人手围困长宁谷,自信已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可妖僧还是莫名其妙销声匿迹,至今没有查出原因……”
赵然是第次详细解到当日围捕刺客具体情形,是以听得十分入神,此事与他关系重大,不由他不关心。只是听到这里以后,他已经很清楚地听出东方敬话里意思——道门有内*!
东方敬仰望天际,叹口气道:“记得当时父亲听闻之后,掌下去,将他最钟爱黄梨铁木书案拍成堆碎末……张师弟,你还记得?”
张致空微笑道:“大长老为人和蔼可亲,入玉皇阁那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东方敬道:“自从入天师境后,虚实合、身无尘垢、念头通明、道心稳定,记忆中父亲从未发过脾气,除这次。”
张致空转头望向飞瀑,怔怔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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