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苦笑不语,老都讲明白,怒道:“这个董致坤,因私而废公,昏聩之极!”
对于董致坤这种做派,赵然同样无语得很,只能说此人过去做号房迎宾做久,管全是院产,眼里除银钱出息,完全看不到别东西,气量格局如此而已。
新任知府巡视,他不提前告知,指望着给赵然个“惊喜”;玄元观在叶雪关召开大议事会,他玩弄手脚,想要让赵然吃个大亏;信众信力事,三年来从不转发君山庙,将赵然瞒得死死,直到今日方才知道有这回事。
还有白马山大战获胜事,居然也不告知赵然,实在过分
有时候年岁大也是种优势,真要梗着脖子跟你较真,谁拿他都没办法。这或许是“家有老如有宝”另种解释,好在此老是站在自己这边,否则还真是让人头疼。
和白都讲闲谈几句,这老头又道:“你这两年消停很多,几乎没怎听到你音讯。”
赵然无奈,叹道:“没办法,情况,老都讲是知道。无极院里有董监院压着,西真武宫里,方丈和监院都看不顺眼,不消停又能怎样?也只能盯着自家亩三分地。”
白都讲哼哼道:“杜腾会和徐腾龙两个,做事就是不讲规矩,三都议事虽无定章,却是几百年惯例,说破就破,简直坏道理,若是将来方丈和监院随心所欲惯,什事都言而决,那还要们这帮老家伙做什,个个都辞道算。还有那个董致坤,学着杜、徐两个这干,把个谷阳县弄得乌烟瘴气,成什样子!”
赵然大起知己之感:“老都讲,他们几个这干,玄元观就不管?”
白都讲道:“不是不管,时候未到,他们这帮子庐山分来,个顶个牛气很!是看着李监院步步上来,他能力老道服,他人品老道也信,只要给他时间,就定能扭转过来!”
番话中满是信心,但赵然却从老都讲眼中看到深深忧虑。
老都讲顿顿,又道:“你韬光养晦是没错,君山庙成绩,都是有目共睹,无极院这几年之所以在全省百多县院中名列前十,君山庙在其中贡献占大头。但有时候年轻人也不可太过暮气,该发声时还要发声,遇到机会还是要拿出点初生牛犊不怕虎劲头来,要多展现展现朝气……”
这些都是肺腑之言,赵然当即点头:“多谢老都讲指点。”但他更关注老都讲前面那句话,因问:“您说全省县院排名是怎回事?排什名?”
老都讲有些诧异:“信众信力排名啊,你入道门八年吧,怎会不知?虽说是只发至县院监院级,并要求保密,但庙祝是允许传阅。你当君山庙祝也三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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