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如此拳拳爱民、恤民曾方丈竟然调任,来个赵方丈,这位赵方丈来个月屁都不放个,放第个屁居然就是要停党项人赈济!而大伙在白马院围坐天,居然没饭吃、没水喝!这赵方丈当真是个妖道,是个狗官!
既然如此,就别怪等不客气,非给你闹出些事情来,让你早点滚蛋不可!
“则珲、强雄,你们各自从部民里选些胆色足出来,最好是没有家小,也从下面选些,明日姓赵再不见人,便去将街面上店铺和酒楼给砸,有些汉民家里,也可以闯闯,该拿什拿什,拿到都是自己。”
则珲迟疑道:“祖儒,明军可是刚进城啊,咱们这闹,会不会让儿郎们遭罪?”
“旦真闹到出兵弹压,这事就算闹大。这两年算看清,大明道士和官吏都是怕事,不求有功,只求无过。你们只要记住别闹出人命来,就算儿郎们被抓进去坐牢,咱们也能想办法捞出来。而只要闹到这份地步上,姓赵怕是
白,这是赵方丈在刻意躲着党项人。
于是,李彦思故技重施,组织拓跋氏、米擒氏、颇超氏上百人,静坐于白马院,将白马院前后门堵个严严实实。
整整堵大半天,也不见白马院中丝动静,白马院只是加派明军岗哨,不许静坐堵门党项人靠近。于是则珲和强雄来找李彦思商议。
“祖儒,这个姓赵怕是个狠角色,大伙儿堵那久,都过饭点,也不见他送些面饼出来,连热水都没有。”
“说得是啊,要是换以前曾方丈,早就将吃食送出来,记得去年冬天堵白马院,去人都混到件棉服,这两天倒好,什都没有。这大冷天,大伙儿都有些受不住,祖儒你说怎办?”
李彦思沉吟片刻,狠狠道:“再调些人手来,把大街给堵上!”
当天午后,党项人又来二百多,将白马院前后两条街也堵得严严实实,却依旧见不到赵方丈。白马院道士进出大门,都踮着脚尖打人群中穿行而过,却没有哪个党项人有胆子阻拦,或者说李彦思他们还没做好闹大准备。
但这两天下来,前往围堵白马院党项人吃大苦,不满情绪开始有所蓄积,纷纷叫嚷着,来向几位头人“请战”。
前任曾方丈在时,党项人也组织过几次围堵白马院勾当,每次围堵,曾方丈都遣人出来送饭送水,天冷时候,还给烧热水伺候,同时之后总能答应、至少部分答应党项人要求。
当然,李彦思他们也不为己甚,每次所提要求都不会过分,步步,确认党项人对耕地和少许牧场拥有权,得到每月定时发放赈济,以及暂时免役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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