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然就不要安慰,正骨正是根骨,弱是资质,再正亦复何用?再者,以这般年纪,说什都晚。”
赵然无语,确如于致远所言,四十六岁才刚入羽士境,这不是根骨问题,而是年龄问题,基本上属于大道无望。
“致然,修行之路,走得不开心。原以为,进修行门槛,之后切都会好起来,但其实错,只觉愈发不开心,很难过。在门槛之外时候,看不见里面,以为希望就在前方,等跨进来之后,才发现,哪里有什希望,有只是绝望。舍弃家人、地位、财富、朋友,舍弃切,追寻却是绝望,哈哈,当真是可笑啊。”
“师兄……”
“这辈子有三个最重要人,母亲前年过世,没有尽到自己孝心,很是悔恨;苦苦追寻阿娇,离越来越远;至友景七,如今依然是待罪之身,关押在总观……你说还剩什?”
头:“童佬人不错,不以前辈自矜,这年来经常找同饮。”
“这酒葫看着倒是与他那个大葫芦有点像。”
“不错,正是他送,比他自家所用小些。”
过片刻,望着满脸胡渣、发髻不整于致远,赵然道:“师兄……心情不佳?”
于致远沉默良久,问:“她要迁到大君山吧?”
景致摩事情,于致远不提,赵然险些忘记,他这年始终处于忙忙碌碌脚不沾地状态,居然没有想起来这个曾经生之敌,于是问:“景致摩……他怎样?”
“景致武还没找到,致摩清白至今没有昭雪……”
景致武是贵州思南府崇德馆修士,当年景致摩为阻止张云兆改革,将他行踪透露给自家三叔,又由其三叔透露给景致武,然后……张云兆便遇害。
想要搞清楚张云兆之死是否和景氏有
“是。大君山洞天已经差不多建好,已向问情宗发出飞符,也许过上几日,她们就要迁过来。师兄,在洞天之中为你准备处房子,你可以经常过来看看。”
于致远望着远处,良久,慢慢摇摇头:“去又如何?已经四十六,却刚入羽士年,连她最差弟子都不如,去大君山,是自取其辱……”
“师兄何必如此?大君山洞天灵气浓郁,不下于玉皇阁,去之后,师兄修行所需灵药灵丹包,总是助师兄尽力追赶便是,修行之路漫漫,需不急不躁,今日你在前,明日便追上来,这都很正常,师兄万万不可自消道心啊。”
“向道之心可谓坚定,三十年如日,可这有用吗?奈何资质根骨不佳,再强道心,也是前路茫茫啊……”
“这……给师兄想办法再正次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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