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
“童佬怎?”
东方礼叹口气:“还不是小师叔和师叔母成亲,童佬总觉得别人在笑话他,实际上与他何干?殊不知这世上人忘性都是极大,只有他自己总挂在心上,旁人谁还想着这件事?”
赵然也很无语,表示完全无法理解童佬心结,于是换个话题:“敬师兄怎样?还是那般闷闷不乐?”
东方礼无奈道:“还能如何?这两天拼命和别人斗法。”
赵然道:“可惜这两日都陪着于师兄,没能前去观战。”
两年前差不多这个时候,同样是在玉皇顶,由张老道亲自出面,主持楚阳成和朱七姑双修大典,那时候玉皇阁高朋满座、胜友如云,卖张老道面子前来见证高道不知凡几。
如今举办东方敬和宁大小姐双修仪典,同样是非常热闹。但热闹归热闹,来宾也不少,可层次就没当初那高。观礼贺客以四川本地和女方陕西为主,夹杂着西南诸省贺客。
川省馆阁这边,到场恭贺有三百余位,其中宗圣馆是来客最少,却也是到得最齐。陕西这边来也有二百多,再加上其他客人,总计达到六百多人。
宗圣馆这边,依旧是分派给于致远接待,但东方礼也经常过来关照下,礼数上也算是比较尽心。
于致远再见林致娇,面对林致娇极为客气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态度,自伤自悯情绪再次爆发,在赵然面前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过来相见时,赵然看到林师叔眉间股淡淡不喜,然后于致远当晚第二次大醉兼且大哭。
东方礼摇头:“有什好看?连战五场,五场全败,其中还有你们楼观骆木头。去旁观场,他打完全不像样子,章法全无。”
“那也不至于吧?敬师兄本事,不至于全输吧?约战都是什人?”
“陕西方复合、云南吕九珍、福建陆西星、贵州于腾龙,还有骆致清。方、吕都是炼师,陆、于都是大法师,境界最低是骆木头。”
“如此来,倒也不冤。”
“怎不冤?方复合、陆西星倒还罢,败给吕九珍和于腾龙算怎回事?至于你家骆木头,倒还真是有点意思,都想跟他打场,呵呵。”
赵然无力劝解,望着眼前怨天怨地于致远,暗道此人算是废……
东方礼来云水堂看望赵然时候,赵然将他拉住:“礼师兄,和这位于师兄相交十二年,实在不忍见其如此,礼师兄可有什好办法,能令他振作起来?”
看看桌前瘫软如泥于致远,东方礼摇摇头:“自从两年前他认识童佬之后,就在酒中越陷越深,也是无能为力。”
“童白眉?”
“正是,此刻童佬也如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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