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讲到这里,袁灏忍不住插嘴:“政通人和?此言不敢苟同!各部隔绝,党项猖獗,这倒是真。主政近三年,信力才两万圭,不如个道庙,说什政通人和?”
曾致礼怒道:“至少没有擅动刀兵!可是这几年呢?先是大军入城,口气抓上百党项良民,强迫其修城筑路;接着又在海子山下聚集大军,杀得筇河部血流成河!这是独夫之所为,实乃,bao政!擅自激起民变,在中原早就捕拿下狱!”
袁灏道:“口气抓上百党项良民?游手好闲、欺行霸市、打砸店铺,这种不法之徒,原来在曾方丈心里是良民?筇河部血流成河?更是不知从何说起?曾方丈,想要污人清白,至少也贴点边、有点谱才好吧?”
曾致礼道:“海子山下,筇河部头人卓山索拿凶犯,却被白马院无故伏杀,当时满街都是鲜血尸首,自然血流成河!袁灏,你还想隐瞒到什时候?真以为挡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吗?”
袁灏问:“满街都是鲜血尸首?你曾监院亲眼所见?”
边“哎哟”边抱怨:“小心些!”
陆致羽冷笑道:“就这怂样,还敢在藩部做监院?放们黎州,死都不知道怎死!”
瞿静主沉着脸道:“陆监院,有什话好好说,别摆出你们山里那副蛮横样子,这里是天鹤宫,不是你撒野地方!”
陆致羽冲瞿静主瞪眼:“你说什?有本事再说遍!”
瞿静主把脸别过去,冷哼声,却也真怕这黎州来蛮夫冲上来,到时候真被他打场,不管将来怎理论,至少眼前亏可就白吃。
曾致礼道:“此中详情,丹木土司和完丘土司都写有书信,向天鹤宫呈状子!”
袁灏冷笑:“人家藩部说什,你曾监院就信什,当年在安乐是这样,到红原是这样,离开红原,还是这样,而且更有甚之!袁某真不知道,你曾监院吃是道门饭,还是藩部饭?”
曾致礼气道:“袁灏,你不要血口喷人!”
袁灏冷笑:“血口喷人?那就先说说你所谓血流成河。袁某不知血流成河从哪里说起,但今日至少知道什是信口开河!曾监院刚才说到丹木和完丘,为何却不说美思?美思和袁某
叶云轩终于发话:“陆监院,坐回去,不要闹事。”
陆致羽这才嘿嘿笑着坐回蒲团上,道:“叶都讲勿恼,不是说到习俗?就是给曾监院解释下,黎州习俗是什。”
赵然心中大乐,暗挑拇指:“高!”
叶云轩道:“曾监院接着说。”
曾致礼爬起来,看看陆致羽,不自觉往另边让开两步,续道:“在红原主持两年半,不敢说有什大功绩,但至少三部形势是稳住,政通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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