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布置妥当之后,赵然将城防之责交给裴中泽和袁灏,自己则离开红原城。
随着他离去,身后城门重重关闭。
天色蒙蒙亮时,红原城中百姓发现,四门大闭,白马院方堂巡查正在各处巡检,要求所有百姓立刻返回家中,无特殊缘由律不得出门。
待街巷肃清之后,白马院道士们才齐出动,沿街鸣锣,知会各家各户关于西夏进犯消息。又按照户籍征募各家中男丁和壮妇,得千人。男子至城下帮忙运送物资、抬送伤员,女子帮忙合面做饭、救治伤员。
半个时辰不到,南门外就发现西夏军兵,八百步卒结队而来,当先是十余名修士及二十余员骑将。
东方敬问:“致然,有何异处?”
赵然不好解释那多,只是道:“必是此处,吴化纹还真是冒险啊,在这里渡河,他只有夜时间,天亮,必然被军哨楼察知,区区道二尺宽铁索桥,他能过来多少人?想必西夏朝中政争已经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东方敬对比表示赞同:“哪怕让他渡过河,想要回去也很难,从渡河到打进红原,再安全由此撤回,他只有不到天夜时间,只要稍有延误,就肯定回不去。就算没有你情报,他这险也冒得太大,几乎是不顾切,用兵如此凶险,非是良将之才。”
赵然道:“就是不知是否他亲自领军。”
东方敬道:“多半是他亲自领军,说句中肯话,他每逢战事必身先士卒,为大明千户时如此,在吐蕃如此,到西夏同样如此,故此很得部下之心。”
骑将中簇拥着,正是白马强镇监军司左厢指挥使吴化纹。
在吴化纹催促之中,大队来到南门前,没有旌旗仪仗,没有列队叫阵,没有“来将通名”,时辰紧急,不可能耐心围城扎营。
员都司在吴化纹身旁道:“指挥使,大门紧闭,没法直冲而入。”
吴化纹道:“也是常理,未出意料之外,抓紧时间破城吧。”
身边簇拥几个修士顿时横向分
赵然道:“那正好,这次来就别想回去。”
为确保吴化纹全军渡河,明军表面上如既往,既没有对德格谷地特别关注,也没有就此松懈,该巡逻时巡逻,切照旧,只是在这里藏两名修士,全程关注着对方进展。
到第二天深夜时候,赵然收到东方敬飞符:“吴化纹渡河,全军八百步卒,是他麾下步跋子精锐,佛门修士不少于十位。”
道二尺宽铁索桥,夜强渡八百步卒,这已经是极限,想必那些佛门修士在其中出大力。
赵然连忙知会裴中泽,将早已潜入城中驻扎红原民团尽数调到城墙下,连夜分发军甲兵器,安置守城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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