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另外条,则是职司少,如果能够分出个县衙来,就可以多出倍空缺,奖掖有功之时自是游刃有余。
赵然向杜腾会和夏吉提议时候,两位松藩大人物都很是赞同,不论赞同话说得多冠冕堂皇,真正打动他们,则是多出来职司,以及分离之后重新理顺上下体系。
两家原本共管个道院,如果分离成功,那职司和空缺必然增加倍,而且职权也有所增加,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以红原发展形势,如今在籍超过十万人,这是不折不扣上县,无论道院职司还是县衙品阶,都必然会有扩展。
跟红原没什牵扯有关。
白马院道衙合已经五年半,赵然坐在白马院方丈这把椅子上也已经整整三年,思考问题角度肯定就变——他觉得道衙合不是那方便。
不方便地方在于两条,个是大伙儿常年累月超强度忙碌,每个人都兼挑双份事务,能坚持三年已经可以说是奇迹,再继续下去,赵然很怕会出问题。
赵然听说,嘉靖十八年时候,昆明知府仇某人不体恤下属,让府衙中上下官吏连轴转数月,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当年生生累死两位书办。
某日,他还临时将位县令急招至府衙议事,该县令为防洪事已经三天没有合眼,路急赶到昆明之后,在议事中忍不住打个盹,被仇知府辱骂呵斥,当场剥去官服待参。
这些事情传扬出去,老百姓都夸仇知府是个青天大老爷,他自己也搏个勤政爱民好名声,高升为云南右布政,简直是拿下属生命和前程染红头上乌纱。
赵然直很是不解,连自己下属都不好好爱惜*员,能够真爱民?他们懂什叫爱民?他们爱是什呢?果然,没隔两年,仇布政巨额贪墨之案爆发,震惊天下。
赵然当年是鄙视仇某人,更对那些动不动就当众开口辱骂下属,说话没有三两句就扬言要“拿下你乌纱帽”、“等着参劾你”、“干不就换人”这种官僚很是看不上眼。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话,除为名之外,实在想不出有什用处。俗话说会咬人狗不叫,真正有能力解决问题人,压根儿用不着来这套。
但这两年白马院上下紧跟他脚步,拼命不分白天黑夜,连轴转过不知多少回,自袁灏以下,所有道士都曾经有过累到病倒经历,这让他想起来就暗暗自责。
白马院道衙合,道士们个顶俩,这种状况肯定不能持续下去,所以借着这个机会,他打算将道院和县衙分开,将人手填补完整,让红原与松藩其他三县致。如此来,人手多,大家分担事务也就少,可以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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