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哪里知道？”
“回头去问问祖师……南归主任，你看这天，很快要下雪
吧？”
“这场雪会很大。”
“有多大？”
“总之非常非常大。”
灵雁道：“白山君不是擅长斗法
妖修，她修为不
定比仙子差，只是打不过仙子而已，嗯，她连通臂、黄山君都打不过。但们都很尊敬她，道长知道为什
吗？”
“因为她有灵果。”
“那她灵果是哪里来呢？”
“哦？你知道？”
“也很想知道……”
赵然略微有些惊异，虽说天鹤宫三都与马湖府监院平级，但由三都去做监院，如此平调重用可非同般，也不知是莫都讲自家发力，还是杜腾会手笔？
有这个上位机会，赵然肯定是愿意，任红原方丈整整三年，该做事情都做完，下步当然是为出任天鹤宫方丈做准备。
如杜腾会所言，再过两年，赵然就可以名正言顺登上天鹤宫方丈之位，但在此之前，能够早步解天鹤宫，早些和天鹤宫同道接触，等杜腾会离任之后，肯定有助于自己掌握天鹤宫。到时候甭管新监院是谁，自己发言权都会相当稳固。
于是问杜腾会：“方便？”
杜腾会笑：“有何不便？致然不用管，等消息吧。”
“你怎判断出来？”
“因为是灵雁啊。”
这个理由很生硬，但也足够强大，赵然决定采信。他想想，催促道：“咱们快些回大君山，接下来有得忙。”
回到洞天之中，赵然先飞符魏致真：“大师兄在何处？什时候能回来？”
魏致真回复：“在黔灵山，老师应该来过这里，和青衣道人正
“南归主任，能好好聊天吗？”
“道长，你有没有感觉到，白山君身上有股气质很吸引人？”
“哈哈，关于这点，很理解你想法。好，说正题，如果她是在闭关，那她究竟在哪里闭关？”
“应该是在云显台吧。”
赵然怔怔：“云显台？她什时候巴结上龙阳祖师？”
……
嘉靖二十五年十二月比过去几年都要寒冷，进入中旬以来，天空中铅云越聚越多，压得也越来越低，将在大君山享受多日杜腾会送回天鹤宫后，赵然骑在灵雁背上，感觉似乎伸手便能触及。
拍拍灵雁脖颈，赵然问：“南归主任，忽然想起来，已经年多没见白山君，那只白鹤到底去哪？你有消息吗？”
灵雁摇摇头：“上回听说她要闭关，或许闭关去，们妖修闭关就常年累月，年不见很正常。”
赵然忙问：“那怎没告诉呢？莫非她要化形？蟾宫仙子都还没化形，难到她比仙子还厉害？印象里她打不过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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