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道光束自林外飞来,准确击中铜镜,这铜镜本就不是斗法所用,被光束击,顿时化作碎片,四散爆裂开来。
几人大愕,张元吉更是心痛不已,叫道:“宝镜!”
就见位白衣坤道掠过桃树之梢,自远处飘摇而至,崇德馆大长老景云逸识
顾南安大笑:“道兄放心便是,这种把柄哪里能传扬出去,弄得天下皆知,便不成其为把柄,到时还如何令姓江言听计从?”
张元吉黑着脸又补充句:“答应事情,你们也不能忘。”
顾南安肃然道:“做过这场,咱们都是自己人,不消道兄多言,们也会力助道兄成事。剩下,就看道兄何时能入炼虚。”
张元吉道:“此间事,便回龙虎山闭关。”
顾南安和景云逸都道:“那就恭贺道兄。”
这黑脸道人板着脸,鄙夷望眼身边水云珊,水云珊扭过脸去,对他不理不睬。
景云逸催促道:“元吉师兄,不可再耽搁,速速摄来!”
黑脸道人将目光从水云珊身上收回,咽口唾沫,嘀咕声:“贱妇!”
水云珊大怒,圆睁双目,瞪着黑脸道人斥道:“张元吉,这莫非不是你主意?如今却来骂?再说,当年成亲之时便约定,你过你,过,你互不干涉,你在外头那些丑事,需要说出来?”
黑脸道人正是龙虎山大炼师张元吉,听水云珊反驳,他冷哼声,却不再言语,抖手取出面铜镜。
说话间,江腾鹤终于和水娘滚倒在地,水娘不停在林中呼救挣扎,水云珊看不下去,喝道:“够,停下!”
张元吉死死盯着林中桃树之下,舔舔燥热嘴唇道:“这还没入巷呢,再等等,落下实凭最好……”
水云珊大怒,打断道:“前面已经足够,你还想真让丢人?张元吉,你给停下!”
顾南安见水云珊真急,便道:“也罢,元吉道兄停手吧,楼观掌门强迫龙虎山媳妇,不管成事与否,罪名都足够。”
张元吉这才略带不甘招手掐诀,那铜镜滴溜溜转,缓缓升起,向着张元吉飞回。
那铜镜升上头顶,在空中转圈,镜面倾斜向下,对准桃花林中已经面色通红、神志不清江腾鹤。
顾南安拍手笑道:“留此景,楼观尽入掌中矣!”
景云逸盯着桃树下江腾鹤,恨恨道:“先让他楼观去东极阁撤状!这两年全是他门下折腾,搅得崇德馆鸡犬不宁!”
顾南安又向张元吉拱手:“元吉道兄,今番全仰仗贤伉俪深明大义。”
张元吉哼声:“之前说好,此等丑事,只为留个把柄而已,你们切切不可传扬出去,否则张氏门风扫地,与你等绝不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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