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衍立刻追问：“还有人说，那婢女水娘与水前辈容貌极似，不知是否属实？”
顾南安笑道：“天底下相貌相似
人，数不胜数，这有什
稀奇？”
杜星衍硬着头皮挑战极限：“本月中旬《君山笔记》第十七篇文章，不知两位前辈是否读过？对此有何评论？”
顾南安重新将那份《君山笔记》取出来，翻到第十七篇。文章作者叫盘丝大仙，文章主要是对几位挂着各种稀奇古怪名号所谓“道人”、“真君”、“大师”、“仙人”系列采访，让他们谈
谈对楼观大师兄试剑四炼师背后真相猜测。
顾南安皱着眉问：“这些都是什人？”
猜测，都在讨论大师兄试剑对象，为何其中会有顾前辈和水前辈？您二位是否可以透露二？”
杜星衍见顾南安和水云珊对视
眼，连忙抓住这个细节，飞笔记录下来。
顾南安哼声，道：“这件事情，其实是楼观曲意报复，
们刚才还在说起这件事。事情原委，是江腾鹤偶遇辰山之中野游贵州思南府崇德馆景大炼师婢女，于是心生歹意，欲行强迫之时，正好被等撞破，由此结下仇怨。他江腾鹤不反省自身，反而对们记恨在心，授意名下弟子大放厥词，实在不是堂堂掌门应有做派！宗圣馆由他执掌，实非道门之福！”
杜星衍问：“注意到前辈之前也提到‘们’，‘们’除两位前辈外，还有谁？如果有话，他刚才也在此间？”
“便是景大炼师，他在你来之前刚刚离开，正要上庐山东极阁投状，状告江腾鹤跋扈张扬、胡作非为！”
杜星衍道：“不过是些笔名罢，前辈见笑。”
顾南安看下，问：“怎？有什问题？”
杜星衍道：“前辈请往后看。”
这篇文章很长，顾南安之前是迅速扫过眼，前面提出问题和几个受访者回答无非都是各种千奇百怪推测，可以用“
又是个重大消息，杜星衍几乎被这个收获砸懵，喜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深吸口气，提醒自己冷静，杜星衍继续问道：“前辈刚才提到这个解释，是否是真相？”
“难道还有别解释吗？”
“外间流传很多解释中，这条反而看上去最偏离真相。其中难以解释地方很多，比如水娘姿色究竟如何？是否足够令位大炼师利令智昏？比如江掌门为何忽然出现在辰山，并且偶遇婢女水娘？又比如，那婢女不过介凡夫俗子，为何会独自出现在处处凶险辰山之中？关于这些疑点，两位前辈能否给出答案？”
顾南安顿时为之滞，侧脸看向水云珊，水云珊冷冷道：“又不是们家婢女，这些细节们不好随便告知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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